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一句话,真是道尽了人心啊。
听说你在xx上班?还是个小领导?
呦,那我家有个孩子,特别能干,你给安排一下呗?
周建军觉得这种事情就离谱。
离谱归离谱,但生活中真就挺多这样的人。
何主任是个拎得清的,那也是不愿意看到他为难。
这个法子,倒是不错。
别说周建军现在无法安排,就算以后自己攒组,也不能什么人都要啊。
接下来的日子,周建军真的是深居简出,能不见人就不见人。
等过了一段时间,这热度也就过去了。
“我寻思着你这准备隐居啊?
要是隐居也该找个深山老林。
这四九城附近,还真没适合你的地儿。”
许大茂拎着两瓶散白,过来找周建军喝酒。
周建军听了他的调侃,翻了个白眼。
“我就算隐居在家里不舒服吗?跑深山老林,那叫自找罪受。
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喝酒?”
许大茂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在轧钢厂那可混成了一号人物。
得了个外号,鬼见愁。
大茂一笑,生死难料,听听,就这名号,传出去,能把许多吓哭三天。
还真别说,那许多就是许大茂的种,爷俩那长的,一样一样的。
最近神奇的事情太多了,周建军都习以为常了。
一问,许大茂说他有个哥们,是老中医,给他开了个偏方。
没成想,还真生了孩子。
那人就是一个赤脚郎中,给的药,他也是真敢吃。
不管怎么样,结局是好的。
“唉,哥们没落了,职务让人给撸了。”
许大茂因为检举了刘光天,成了批评部门的副主任。
毕竟搞事情,他是专业的。
这个时候,被人撸下来了?
周建军有些意外。
“谁啊?段位比你还高?”
“段位是什么意思?”
“额……就是水平。在我心里,你搞事情可是专业的。”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老周我跟你说,这也就是你。
要是别人这么说我,我肯定得干他一下子。”
“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小体格子,也就能干过秦京茹。”
“嘿,瞧不起哥们是不是?”
许大茂拍了桌子,但看周建军轻轻松松用大拇指把酒瓶盖子给弹开之后,果断认怂,手在桌子上擦了擦。
“你这桌子上有灰啊。”就很自然。
周建军觉得好笑,没理会他,把花生米跟豆腐干儿往他跟前推了推。
花生米与豆腐干同嚼,有火腿滋味。
这话都听过吧?
这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大喷子,金圣叹死之前说的。
这人非常有意思,流传的故事也比较多。
所以周建军今儿就验证验证。
秋高气爽,天气晴好,孩儿妈带着几个孩子,跟秦京茹聊些有的没的。
周建军跟许大茂俩人在喝酒。
别说,就挺和谐。
“说说看,怎么被人撸了。”
许大茂捏了两颗花生米,丢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其实是我自己不想干了。
没意思。
现在我有儿子了,我得给儿子积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