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屁孩子,正撅着腚,在地上拍烟盒。
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媳妇在打孩子,哎呦呵,这打的,孩子是嗷嗷直哭。
“爸爸,我想吃冰棍儿。”
“不,你不想,刚吃完饭,吃那玩意再拉肚子了。”
“可你看小当姐姐跟槐花儿就在吃冰棍。”
周建军一瞧,还真是。
这俩孩子正蹲小卖部下面,一手拿着一个,舔完左手,舔右手的。
看样子秦淮茹现在是真的阔了,孩子吃冰棍,都买两根了。
不然孩子哪有零花钱买这玩意。
或者说是那李元震已经找到了讨好孩子的最好方式。
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什么恩怨情仇啊,给钱,手宽松些,要什么给什么,保证没两天就把你当亲爹。
不,亲爹都没你好。
“建军,遛食呢?”
三大爷这下完一盘,让了位置,看样子是没赢。
见到小彤彤,过来逗了几下。
周彤彤小朋友非常有礼貌的问了好,眼巴巴的瞧着人家的冰棍儿。
周建军终究是心软了,买了仨根,一分钱一根,给了三大爷一个。
三大爷竖了个大拇指。
“这个院子里顶数你最敞亮。”
周建军翻了个白眼:“您可拉倒吧,这就叫敞亮了?
要是不给您一根儿,转眼您就得编排我说我抠搜的小气。”
阎埠贵哑然失笑,点了周建军两下。
“合着在你心里,三大爷就这么一人呢?我是怕了你这破嘴了,就多余夸你。”
“三大爷爷,我爸爸嘴没有破。”
小棉袄虽说偶尔不靠谱,但多数时候还是能挡风的。
周建军听了这话,乐了,伸手摸了摸闺女的头发,又拿着蒲扇子扇了几下。
阎埠贵哭笑不得。
“是是是,三大爷爷这比喻不恰当,说错话了。”
周彤彤听他认错,笑眯眯的舔着冰棍儿。
“建军,这秦淮茹要结婚了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我?我坐着看呗。”
阎埠贵……
谁特么问你这个了?
见他一脸无语的表情,周建军笑道:“这是好事儿。最近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也该有点喜事儿,您说呢?”
阎埠贵想了想,轻轻点头。
“你不说,我还没觉得。
这么一说还真是,咱们大院最近是出了不少事儿。
得,是喜事就成。
不过我总看那个男的觉得眼熟儿,像在哪见过。”
“嗐,人有相似,这不稀奇。
您瞧瞧,现在小当跟槐花儿都有钱买冰棍了,说明秦淮茹人找这个男人,靠谱。”
阎埠贵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太对劲,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专心唆咯冰棍。
秦淮茹回到院子里没几天,就办了婚宴,请大家吃了一顿。
小八爷到底是局气的爷,酒宴弄的非常硬,全是大鱼大肉。
秦淮茹也为此收获了一大堆的好话,以及一些人的羡慕。
七月底,梁拉娣正儿八经结婚了。
没有操办,简单的请大家伙吃了个饭。跟秦淮茹那次相比,有些太寒碜了。
于晓丽已经被周建军强制性送进医院住着去了,所以就周建军一个人过去参加了所谓的婚宴。
梁拉娣酒量非常好,那是用焊条蘸酱油下酒的狠人。
周建军克制着,没喝多,倒是梁拉娣喝多了。
抱着周建军又哭又笑的,周建军也跟着心酸掉眼泪。
这女人太不容易了,不管怎样现在有了依靠,以后起码能轻松点。
这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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