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敢放火,明天就敢直接拿刀闯门。
这属于什么行为?这是谋杀!”
周建军在谋杀两个字上,陡然提高了音调。
“您是一大爷,院子里的事情,您能不知道?那棒梗平日里溜门撬锁,干的少了?
是,孩子饿,拿点吃的,不拿钱,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性质不同了,一大爷唉。
我家有个这么小的闺女,我听你说完,我都害怕。
要是哪天,我得罪了棒梗……
呦,别说哪天了,就在昨天中午,我就得罪棒梗了。
他去厂子里偷酱油,我正好在,抓了他,他扬言要点我家房子。
我还当是玩笑呢,结果他回来就把许大茂点了。
嗬……
这要是我哪天睡觉,他摸进来,伤害我到罢了,伤害彤彤怎么办?
所以这事情,您该找谁找谁!
您知道,我跟许大茂不对付,从小打到大的。
我看不上他,他觉得我假清高,恨不得对方出门就踩臭狗屎摔死。
但这一次,我站许大茂。”
一大爷听了周建军一番话,愣神半天。
他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番变故。棒梗在这之前竟然还威胁过周建军。
要是没许大茂这档子事情,还能说是小孩戏言。
但现在是真的点了许大茂,就说明棒梗真的能赶出来。
凭良心讲,这事情摊在他易中海身上,他也不能出来表这个态。
但良心这东西,捂一捂就看不见了。
“建军!那都是他一句气话,还能真点你家房子?
你以前接济他们家,他能不记着你的好?
棒梗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叫你一声叔,你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劳教?”
“别别别……一大爷,你这话还真说错了。
你去院子里扫听扫听,他棒梗什么时候叫过我叔?
包括,柱子,他见了,都是军子傻柱的叫,平日里不跟他计较。
您的意思我明白,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别说不是我侄子,这要真是我侄子,我亲自把他送公安局去。
小时候不教,长大了准成祸害。
我也懒得听您再说,总之,这事情我占一个理字。”
“周建军!你这是什么态度?人都有恻隐之心,对待一个小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他?
亏你还是大学生,知识分子。你自己都能浪子回头金不换,就不能给棒梗一个机会?”
周建军本来都要进厨房了,听了这话,只觉得一阵腻味。
“得,您要这么说话,那我可真在大会上表态,把棒梗送进去!
我能浪子回头,那是因为我没犯法!
我跟丽丽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她原谅我,外人谁能说什么?
棒梗要是在家里闹,把他自己家点了,我特别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您啊,可真是想瞎了心。
我这要吃饭上班去,不留您,您爱干嘛干嘛去。
对了,全院大会,我一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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