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了你们温家人的嘴上威风了!想想也是,毕竟是靠华而不实的话术讨生活,哪像我们贾家靠的是和敌军交战实打实的战绩。”贾仕家唰的一下打开折扇,边摇边自认洒脱的嘲讽。
对温太师他不敢呛声,对看起来温和斯文的温习他才不怕。
况且要不是他的大嫂偏偏是汪言官的嫡亲女儿,那天又偏偏在温暖暖的庄子上,还让她们将信件送了出去!
坑了他贾家二十万两的雪花银。
一想他就觉得他单纯好骗,当时交了玉佩进去,真的以为他们是怕了,结果倒好,他们拿了玉佩和信件一并交给了汪言官,事后他从皇后娘娘手上接过玉佩。
皇后娘娘恶狠的眼神,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是他们温家人,他哪会到这地步?
不过好在皇后娘娘毕竟是他亲姐,还是心疼他的,这不,今日这样的宴席,用了后宫之主的权利,说他是家人,必须得到场。
“看来贾公子先得分清文官和武官的区别,文官如果和武官比沙场上的战绩,那恐怕最位高权重的文官也比不上沙场上的一个小卒吧?”温习语调如同刚才一样平稳,不疾不徐的问道。
贾仕家呆愣住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温习继续道:“虽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人,无关轻重,但朝中的秦太傅、杨次辅、沈大人他们都是文官。
也是,他们怎么比得上令尊贾将军?”
贾仕家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按照温习的话,他不就是看不起所有的文官,认为他们比不上他爹?
心里他认为那些人全部比不上他爹,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
太子还需要文官辅导扶持,要是让皇后娘娘知晓他又得罪人且还是整个文官,怕是要活剥了他!
意思到问题的严重,他连忙脸红脖子粗的辩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你乱说!我明明不是说他们,我只是说你们温家人,和其他文官何关?”
温习闲闲的问:“你是不是说我们温家人?我们温家人是不是文官?总不能我们温家人是武官吧?
拿温家和贾家相比,是不是拿文官和武官相比?”
贾仕家听着一直点头,连带着后面的问题也是,点完头他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温暖暖站在屋檐下,原本见贾仕家找温习的麻烦,怕斯斯文文的温习吵不过跋扈的贾仕家,但几句对话停下来发现,彪悍的人是温习!
怪不得能在外面游历了六年。
见温习将贾仕家打压的毫无还嘴之力,根本无需帮忙,温暖暖乐的轻松,静静的挨着冷霄站在屋檐下看热闹。
贾仕家不敢坐实了这个观点,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辩解,憋得脸色通红,脑中灵光一闪,自信的嘲讽道:“据我所知,温公子今年已经二十六岁有余了吧?
如此‘高寿’,怎地有脸来今日的场合?”
温习出尘飘逸的脸上黯淡了下,稍稍的偏过了脸。
贾仕家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脸上满是得意的笑,乘胜追击的开口嘲笑:“温家清贫,温公子以清贫之躯高攀福安公主,是不是对公主有些不敬啊?”
旁边的富家公子哥悄悄提醒:“贾公子,温家家产丰厚着哩,一点不清贫。”
贾仕家恶狠狠的瞪了说话的公子哥一眼,不屑道:“不清贫,我贾家人才吃了几只鸡几只兔子而已,需要付出整整二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