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背后泛起寒意,凌默也是如此,怔忪的望向她。
他想的更多一些,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自证清白,说得越多围观的人不还是认定是狡辩
混乱的嘈杂人群中,冷云快速的挤到自家大哥身边。
冷霄低头,说了几句,只见冷云双眼亮了起来,重重的点头。
随后,跑到正中间位置,眼泪鼻涕一把但不妨碍声音大、口齿清晰、语言简洁明了:“我就说不能开酒楼吧,你们非不听!现在好了,揽月楼的少东家带着伙计前来非要让交出花了八百两银子买来的丫鬟,我们上哪去找人?”
“那是京城最好的揽月楼,背后是内阁次辅杨昭,眼前这位衣着华丽头顶金冠的又是他的大公子、杨府的大少爷,我们爹娘辛辛苦苦挣的银子盘下这个酒楼,哪里斗得过当官的?还是大官!”
“自古民不与官斗,我现在是真正明白了,各位要是不信,问一问这位少爷的爹是不是杨昭?揽月楼是不是他家的?这样的人家,我们哪里敢藏他们家的丫鬟?别说他们买丫鬟了,就是他们将人打死,我们也不敢吭一声啊!”
“我们命如草芥、人如蝼蚁,小心翼翼活着就不错了,哪敢去出头?”
在场众人,富贵有权势的立马去看杨荣轩的行头和样貌,心底暗暗猜测起来。
穷苦的小摊贩,在听到“就是将人打死,我们也不敢吭一声”、“命如草芥、人如蝼蚁,小心翼翼活着”时,深有体会,连忙也转头去看那边的杨荣轩。
一边是穿着普通棉布衣裳的寻常人家,一边是绫罗绸缎、金呀玉外加一堆小厮的豪奢公子哥。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有人试探的提建议:“这位公子,要不你说下杨昭是不是你爹?揽月楼是不是你家的?”
“哎呀,光说不行,可以发个毒誓,不得好死或者他爹官位不保之类的,那样我就相信!”
冷云听到这儿,立马举手:“我、我可以发誓!我们家根本没有藏他们家花了八百两银子买的丫鬟,只要他也跟着发誓就行,多恶毒的誓都可以!”
然后瞥了眼杨荣轩,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哽咽问:“行吗?我们官场无人,开个酒楼也就是想挣点银子而已,并不会影响揽月楼多少生意,还请公子高抬贵手,给其他开酒楼的人一点活路,感激不尽。”
温暖暖:好茶啊,小弟真棒,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这年头的人,都相信发誓,不管是听的人,还是发誓的人,都会当真。
他们这边没有藏人,这时候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不带怕滴。
然后想到,冷霄教小弟的做法,不就是不要自证,而是将问题抛出,让对方自证么?
对方利用舆论,他们也可以。
反观杨荣轩那边,脸色黑沉沉的,恶狠狠的瞪了周边刚才仗义执言、如今提议他发誓的围观人群一眼,一甩衣袖带着小厮就要走。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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