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丞相真的因此而被气出了个好歹,估计子然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司马拓一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回了房间,因为丞相夫人的话,刘大夫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刘大夫听说了苏子然是被打了家法,本想掀开他的衣服看一看他的伤势如何,结果却被苏子然给制止了。
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他微侧着脑袋将脸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说道:“不用看了,都是些皮外伤而已,你给一些药就可以了,待会儿我自己上。”
刘大夫一听,下意识的反驳道:“这怎么能行?万一伤到了筋骨,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司马拓也跟着附和,“对啊子然,以防万一,你就让他给你检查一下。”
不知道子然被打了多少下,他本就身子不适,如今又被打了一顿,万一真的伤到了哪里……
念及此,司马拓眼里的担忧之色更甚。
趴在床上的苏子然看了一眼床边站着的两人,眸光微微闪了闪,他的态度很是坚决,就是不让刘大夫看他身上的伤。
“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开药就好了,其他的不用你管。”
刘大夫和司马拓两人都想不通他在执拗些什么,只是看个伤而已,为何就是死活不干?
司马拓往前一步,企图想要再劝一劝他,“子然……”
苏子然懒洋洋的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将你给赶出去。”
闻言,司马拓的身形僵了一下,立刻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只是一双眉头始终紧紧的蹙着。
刘大夫见苏子然执意不配合,轻叹了一声,他建议道:“既然如此,苏公子让我给你把把脉如何?如果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我这就为你开药。”
听着他的话,苏子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这下并没有拒绝。
“可以。”
点头应了一声,他腾出一只手掀开了手腕上的衣袖,然后将其放在了床边。
只要不脱衣服就行,诊脉没问题。
刘大夫上前,将手搭在了苏子然的脉搏之上,低头很是仔细的为他诊了诊脉。
然而,待诊了一会儿之后,他似是觉得有些奇怪,眉头一点点的皱了起来。
苏子然注意到他的反应,下意识的开口问道:“怎么了?脉象有问题?”
刘大夫对上他的视线,一时有些欲言又止。
收回了那只给苏子然诊脉的手,他抵着唇低声咳了咳,然后硬着头皮问道:“苏公子,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子然看着他的样子,总觉得他有些奇奇怪怪的。
但他并未多想,说道:“说。”
得了准许,刘大夫清了清嗓子,这才很是委婉的开了口。
“男子以气为本,气过度以致不足,纵欲伤身,所以在某些事情之上,还是尽量节制一些的好。”
苏子然:“……”
司马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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