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炒菜讲究火候和水准,新手很难把握,尤其是川菜,火候不够,那味道就天差地别。
吴纯如回来赶上炒菜,吃了中饭,本来是让吴秋舫洗碗,结果他洗刀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头割伤了,一道很浅的口子,心疼地吴纯如再也不让他洗碗,也不让他碰厨具了。
没办法,家里这个大画家的手,是拿画笔的,金贵着呢,把手给伤了拿不了画笔,那吴纯如得后悔死。
吃了饭,吴纯如拉过忙完的吴秋舫坐沙发上,然后自己熟练地分开腿,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去检查他的手指。
吴秋舫抬头轻笑,“没事。”
吴纯如叹气,拿起手指放在唇角轻啄,“我们请个保姆吧,你要备课,上课,画画,也没什么闲工夫顾家务活,我现在也能挣钱了,还要上课,所以请个保姆方便些。”
吴秋舫看着她灿笑的眉眼,心里萌发绵绵的爱意,大概是旱了大半年,这会子她坐在腿上,就有点忍不了。
他紧紧地环住她的腰,埋在她怀里眷念地深吸着她的味道,嗓音有点哑:“好,都听你的。”
吴纯如又盘算着,“雅雅建议我们买宅子,你邮给我的钱,我一分没用,再加上我这大半年在养鸡场挣的,手里头差不多有两千块了,等过一两年存够了,我们就买间大宅子住,以后那就是我的娘家,你惹我生气,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这待着吧。”
吴纯如说着没注意,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进来,巧劲抓揉着。
凝脂般滑腻的触感,极致绵软,舒服地让人不舍松开。
吴纯如脸颊一热,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整个上半身,脊柱都腾地窜起一股电流,不禁抖了下。
女人也有软肋,被抓住了软肋,很快就失去了力气,任由男人掌控。
她忍不住把脸蒙在他怀里,掩耳盗铃也比白日那啥好些,声音颤巍巍地控诉:“吴老师,你这像话吗?”
吴秋舫偏头,亲怀里她的唇,亲到她哼着气音说不出话,又无奈、不解地说:“怎么会以为我不喜欢和你做这事?”
“难道往日你感受不到,只有我一人享受其中?”
吴纯如红了脸,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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