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舫唇角泛起苦笑,又耐心地解释:“说来惭愧,那时自诩才高八斗,到处找人作画,为赋新词强说愁。不懂男女之事,题注只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我和文秀从小一起长大,更多的是亲情,或许曾经懵懂过,但到了这个年纪,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喜欢的人不是我,自然,我对她也没有私情。”
吴秋舫眼里含笑,抬起她的下巴说:“你要是因为那五百块心里过不去,今后我挣的,全都放你这。可以吗?我的管家婆。”
吴纯如心跳扑通扑通,偏过头错开他腻死人的眼眸,还是接着嘴硬:“谁要当你的管家婆,反正我不当。”
吴秋舫唇角苦笑,最怕她偏过头冷着脸的模样,心都被狠狠揉了一把。
他贴着她的耳朵,清浅干净的声音微微哽咽,卑微到了极致:“以前是我不好,对你不好,我的错我认了。但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我接受不了,我要你对我笑,心里好难受,如如。”
吴纯如突然一拳头锤在他胸膛,又羞辱极了,全盘脱口而出:“当初结婚,你心里是不是讨厌死我了。”
吴秋舫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吴纯如咬着牙,气鼓鼓地说:“你那天晚上,做那个的时候,你那种眼神,我后来才反应,你那是看不起我。哼,我要锤死你。”
西南省的姑娘凶得批爆,吴秋舫被她哐哐锤了几拳,一声闷哼,有点熬不住了,又截住了她的手腕,眉眼含笑地说:“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吴纯如顶嘴,“说了怎么了?”
吴秋舫直接明示,眼神无辜地顶她,“新婚那天太美好。我怕我回忆起来,不太能控制得住,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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