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超英说:“看报纸上,不仅深市,莞市,还有许多来自江西,湖南等地的知青,这些知青都是城里的人,自然是不甘留在乡下种地,每年都有被抓盲的。”
实际上直到1977年恢复高考,还有部分知青留在乡下,还没拿到回城的指标。
看到林清雅进来,郭超英又问:“雅雅,你那个朋友,都办理好报到了?”
林清雅点头,拉过椅子坐下。
郭超英又说:“那朋友通知书被公社扣押了?那这公社书记挺只手遮天啊,竟敢动通知书的主意。”
“我们成绩一出来,学校就立即张榜通报。”
周漱玉摇头叹息:“这幸好是扣押了,还能拿回来,要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替了,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郭超英震惊了,“这怎么个顶替法?咱们不是要提交政治关系,家庭人口的组织关系,户口粮食迁移证明,这可都不能更改的啊。”
周漱玉轻笑,“听说是用另一个人的名字拿到入学指标,等毕业后,分配到工作,再把名字改回来,这其中涉及的利益关系,可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
郭超英咦了声:“让我用另一个人的名字生活四年,那我才不愿意。”
周漱玉失笑,她看到太多,落榜能让一个正常又优秀的人瞬间从天堂到地狱,变成疯子。
吴夫人刚报到,下午首都的电视台和日报记者都找到了学校。
这可是中-央关注的消息,媒体才会在吴夫人报到的第一时间派出记者采访。
这是林清雅预料到的,所以,便提前把心中的猜测,说与吴夫人听。
“你是说你们寝室那个蒋红英是顶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