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锦园当场炸了庙,脸红脖子粗道:“我对林清雅同学,那是仰慕之情,纯洁的革命友谊。”
彭锦园正紧张猜测两人的关系,又看到陈述之从阶梯走下来,手插着兜,淡淡勾唇:“别白费力气了。”
彭锦园莫名其妙,“你这话对我说的?”
陈述之轻哂,没什么表情地路过,往下坡走。
彭锦园寻思着这话,又梗着脖子问章颂,“述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比不上北大那家伙?”
这时,政经两位女同志掩嘴笑说:“哎呀嘛,北大那男同志真好看啊,我脸都红了。”
“对啊,我方才都差点出糗,跑到人家面前去瞅。”
“白面皮,气质好,谪仙似的,我们学校怎么没这神仙人物。”
“你说到气质,我们胡同里见过格格,那真是大家闺秀,和我们普通人看着完全不一样,那气质,那姿态拿捏的。”
章颂看彭锦园脸色不好看,又开玩笑说:“你们女同志这话说的不地道,我们彭哥也不差啊,这大高个,又是本地户口。”
那政经俩女同志又笑说:“彭锦园同志,你得先搞清楚,林清雅同学有没有爱人。”
“对啊,你跟毛头小子似的,也不打听打听家里情况先。不过那女同志看着不像成过家的,那俏脸蛋多水灵啊。乡下成过家的姑娘,可操劳了。”
政经一男同志笑说:“说到这个,我们胡同大院有个下乡回来的老兄,乡下有老婆儿子,他妈还想他在学校再找个对象,享齐人之福。”
政经俩女同志也是真性情,一姑娘气的:“呸,就是有这些狗男人,我们女同志找对象,可得擦亮眼。”
另一个姑娘也信誓旦旦:“哼,我才不在学校找对象,我要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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