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两人中央还摆着两个小家伙,这木架床不够宽敞了。
周霁川去大队把户口登记了,就开始着手给两个崽做婴儿床。
木头是三月份就准备好的,已经晒干方便操作。
林清雅坐月子也不能一直躺着,不工作的日子太心焦枯燥了,除了喂奶在床上躺着,一般都会在床上做一些简单的瑜伽动作,利于产后盆底肌等部位的修复。
宝宝太小吃了就是睡,还不能怎么互动,林清雅现在做完瑜伽,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周霁川在院子里做手工。
周霁川自己画了图纸,就开始搭木马架子,拿出刮刀刮树皮。
他力气大,一次能扛起好几个木头架子,摆在地上,又动作利落地刮树皮。
那种晒干的树皮,刮起来声音歘歘的,听着还挺舒服。
他刮完了一根木头,又拿出锯子把木头锯成两段,方便两头搭在木马架子上,接着又拿出刨子开始削平木头。
木头削平后,没有现代的机器切割,只能使用锯子切割,又用墨斗线量尺寸,把木料切割成需要的方整尺寸,也就是木料归方。
林清雅就这么看着他干活,又从木头上,转移了视线。
午后蔚蓝色的天空,阳光雪白又耀眼,一束金灿灿的光线穿过青瓦屋檐,照在男人身上,恰好照在那随风微扬的发梢,将侧脸轮廓勾起一圈夺目的光晕。
他这几个月还没回去部队,头发也从寸头长到手指长,还能随风扬起发梢,蓬松自然的头发,为他减少了几分硬朗成熟,却增添了几分少年感的稚气。
林清雅心底浮现出稚气两个字,突然想到以前看见的一句话。
男人一旦让你觉得他有种不符合年龄的稚气,对他产生怜爱,为他心动,那就是被吃的死死的。
这个天气,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短袖,深蓝色长裤,过分优越的身高,衬得他体型修长英挺。
其是那宽阔的肩膀,勾勒下来的腰背线条,更显得劲腰窄瘦,摸起来硬邦邦的。
双腿修长笔直,身姿挺拔如松。
林清雅看得移不开眼,突然,闻到一股臭味,又凑到两个崽身上闻了闻,赶忙朝着门外吆喝。
“周霁川,酷崽拉屎了。”
周霁川闻言放下手里的活计,赶紧取下晾衣绳上一张干净的蓝色尿布过来。
酷崽和甜姐的尿布,一个是蓝色,一个是粉色,都是分开换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