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冬天零下十几度,外面大雪纷飞,积雪覆满街道。
街上熬不住,在车上也冷,火车站也没暖气,周霁川又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带暖气的招待所。
他们两人从车上下来,走到柜台办理登记。
本来店员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周霁川拿出军官证,指着林清雅说了声:“这是我爱人。”
对方立即笑脸相迎,给他们开了个房间。
周霁川开了个好点的房间,有沙发,床和卫生间,安装了暖气片,一进屋比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暖和多了。
林清雅把行李放在沙发上,又跺了跺脚取暖,看着周霁川关门走来。
“太浪费了,只住四个小时。”回归朴实年代,她也养成了节俭的性格。
周霁川轻笑,捞过她搂到怀里,温柔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不浪费啊,让我看看你冻着没有?”
周霁川又握着她的手搓了搓:“你就把这件军大衣穿回去吧,软卧棉被也不厚,我怕你晚上冻着。”
林清雅点头。
软卧她倒是不担心了,没那么遭罪。
周霁川又凑到她耳边,压低的喉音绵密又性感,轻声诱哄:“东西拿出来,我给你涂。”
林清雅耳朵一烫,又缩了下脖子,满脸涨红地猛地摇头。
“不要!”
男人又徐徐轻笑,以温柔蛊惑:“你自己能看到那儿?涂错了怎么办?嗯?”
林清雅羞得要炸毛了,大白天呢,说什么都不干。
周霁川是个行动派,把窗帘子全部拉好,又把阳台的门关上,室内微微昏暗。
“别害羞了,这会给你涂了,才能好得快,不然你在车上好意思涂?回家都得好几天了。”
林清雅听他这语重心长的口吻,又毫无防备地乖乖躺下。
他手指温柔划过,林清雅一阵颤栗,又死死地咬住唇。
周霁川涂好后,又温柔地给她穿上,起身去洗手。
林清雅坐起来,看着他洗完手回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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