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沉看着努力控制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弧度上扬的季温暖。
好几次,她笑容都咧到了耳后根。
秦弈沉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就好像,眼前这一幕,这样子的季温暖,他曾经看到过。
与此同时,他的心底不受控制的滋生出了危机感。
他眼尾瞟向身侧的鹿鸣沧,见他也看着季温暖,温润的脸沁着温柔的笑,皱了皱眉。
鹿鸣沧他喜欢季温暖,比他自己想象意识到的要深。
“鹿公子蛊惑人心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
鹿鸣沧缓缓收回目光,“墨公子的手说废就废,四爷还是和以前一样雷厉风行,但这是墨族,不是外面!”
“在哪里,有区别呢”
不管在哪里,他都不是会受制于人的人。
“鹿公子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不要越了线。”
他唯一的底线,就是季温暖。
鹿鸣沧温谦的笑笑,“四爷这就有危机感了你对小姐的信任,不过如此!”
秦弈沉一脸自傲,“危机感比财力,你拼得过我吗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打我女人的主意!”
好一会儿,在阵阵倒抽凉气的惊叹声中,季温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她刚刚没有失态吧
看到这么多钱,面表表情,实在有点难控制。
她心虚的四下扫了眼,抬手,不着痕迹的用手指点了点嘴角。
羡慕的泪水差点就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她一脸歆羡的看着鹿鸣沧,竖起大拇指,“鹿公子真有钱!”
鹿鸣沧笑笑,豁达道:“都是身外之物。”
季温暖呵呵哒。
身外之物,身外之物。
一个个这么无所谓,都给她啊。
季温暖还在腹诽的时候,郑修瑾带着另外一波人杀到。
他的身后,跟着近百人。
六台大箱子。
十个壮汉拿绳子套着,用担子挑一台。
因为太重,马场又不是水泥地,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有脚印陷进去。
除了这些人,还有四五十个人,手里都端着东西。
郑修瑾看着满院子的箱子,也是惊叹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更兴奋激动了。
他让人将箱子放下打开。
六个大箱子,装的全部都是金子。
这是赌马的资本,还有给客人准备的礼物。
他指了指另外那些拿东西的下人,大声介绍道:“这些,是我的收藏,有玉器古玩,字画名帖,还有传世女工,可以说每一样都价值连城,如果你们对金子不感兴趣,可以按你们筹码赔付的比例按市价兑换这些东西,鹿公子也参与了,他可以作证,今天,小姐,鹿公子,四爷都在,我们就玩票大的,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和眼光,这些,都可以带走,但是输了,也不要哭!”
郑修瑾的东西全的,可以满足在场每个人的需求。
今天到的,都是墨族的年轻一辈,尤其是男的,血气方刚。
郑修瑾话落,那个热血的,现场一片兴奋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