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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尴尬。兵部尚书马腾上前一步,说道“臣有奏,太后突然对大鄢示好,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怀疑这是银国太后的计谋,是在麻痹大鄢,使我们放松警惕,银国可能要出兵了。”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
“马尚书说的对,派这小子出使,银国太后一定以为大鄢无人,对她藐视,上一次银国使节在京城遇袭,新仇旧恨,一定以为大鄢对银国不敬,要来硬的。”
“对,派这小子出使,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这小子敢在大鄢对尚书大人不敬,估计在银国也做出了对太后不敬的事情。”
“听说这小子走的时候是和银国公主一起去的,大鄢骑鹤人,和一个异域女子一起月余,肯定搞出了事情,被太后发觉,太后这是给大鄢的烟幕弹,看我们满朝文武是不是懂事理。”
“对,说的对,这小子一定对银国公主动手脚了。你看他桃花眼、薄嘴唇、悬胆鼻,一副采花贼的嘴脸。”
“娘娘,以臣之见,赶紧再派去使节,把今年的岁币奉上,再送上厚礼。”
······
一帮大臣议论纷纷,对林啸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林啸几步走到前列,说道“各位老臣,林啸不才,今天是娘娘召见我,不是你们哪一个老臣召见。龚尚书,这是你家客堂吗?你敢赶走娘娘召见的使节?给你说,我出使银国,代表的是国家,代表的是皇上和娘娘,你虽然贵为二品尚书,只是一个臣工,永远代表不了大鄢和皇上,朝堂之上,你是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皇上闭关,你是不是觉得龙椅宽大,想把自己的猴屁股放上试一试?”
“你,你------”龚太青无语,刚才说话失误,被林啸抓住把柄,林啸岂会放过。
“我怎么了?我就是一个无品阶无资历的无知小儿,朝廷用我,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朝廷不用我,我依然可以放浪市井,勾栏院听曲,青楼里泡妞。如果把你削职为民,你以前得罪的同僚,坑害的下属,欺压的百姓会放过你吗?”
“我,我------”龚太青气的捂住胸口。
“你怎么了?朝廷赐你玉带锦衣,是要你给朝廷效力的,为大鄢百姓表率的。你身为礼部尚书,知礼仪吗?懂道理吗?能背诵《千字文》《三字经》吗?大鄢为什么派不出去银国的使节?你作为礼部尚书不觉的有愧吗?身为朝廷重臣,畏首畏尾,贪生怕死,一心为自己谋私利。你站在朝堂,是大鄢的耻辱,是百官的耻辱,活着,只能消耗大鄢的粮食,我要是你,早就自绝于朝廷,自绝于百姓,化作一堆粪土,茁壮几棵禾苗,是你最大的贡献······”
林啸一番辱骂。龚太清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一头栽倒在地。
太监一见,连忙抬起龚太青,呼唤御医去了。
朝堂一片混乱。
萧皇后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
混乱一阵,萧皇后终于说话了“林爱卿,还有奏吗?”
“有!我想和各位理论一番。”林啸大声说。
“准!”
“刚才是哪位说要准备岁币,再奉上厚礼的?你站出来,咱们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