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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三个月没见面,&bsp&bsp神代以知看到琴酒的时候,鼻尖一酸,有种全身都放松下来的感觉。
他快走了几步,&bsp&bsp伸手抱住了琴酒,&bsp&bsp将脸埋在了对方的怀里,&bsp&bsp眼睛里十分干涩,根本哭不出来。
琴酒伸手圈住他,湿发透过袖口染上一片凉意,琴酒却并不在意这些。
“g哥。”神代以知的声音有些闷,叫了对方的名字。
就像是孤舟终于找到了灯塔,&bsp&bsp有了方向一般。
琴酒第一次离开日本这么久,&bsp&bsp很多对方从未说过的麻烦总算找了上来,虽然神代以知能处理得来,&bsp&bsp但他也不禁开始想这十多年琴酒到底默默无闻给他解决了多少事。
加上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很多超出他意料的事,阴影中针对他的神秘人,景光的失踪,还有昨天晚上的意外……无论是无措还是恐惧他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消化的,&bsp&bsp直到琴酒出现。
即便这些事全部都不能说,&bsp&bsp但只要他站在这里,&bsp&bsp就有不言而喻的安心感。
琴酒应了一声,&bsp&bsp挑起了一缕长发,略带湿意的发尾尖尖划过手心有些微痒。原本打算继续在暗中保护他的,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算是给他敲了一记警钟,&bsp&bsp没有后顾之忧的话,神代以知大概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名义上在日本的时候,&bsp&bsp神代以知在做什么决定之前都会考虑一下被自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若是远在国外,&bsp&bsp神代以知的想法就是‘没关系只要结果好就行’,&bsp&bsp就算之后肯定会被他知道,就算挨骂他也已经做完了。
虽然神代以知一直觉得自己的代号来的名不副实,但像他那么大的孩子,除了天生的反社会,知道组织是什么东西后,也依旧会决定加入组织的很少见。
果断,对自己也够狠。
其他人要么是不够干净,要么是年纪不够小,在这方面,神代以知确实是最完美的卧底人选。
他回来后大概会打乱一些计划,但不重要,他可以解决。
琴酒的眼神暗了暗,平静地说道“最近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神代以知在他怀里的身体一僵,琴酒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熬夜算吗?”
实在是很会避重就轻,熬夜做了什么不敢说。
然后就看到对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露出浅粉色的眸子,干净地像是水洗过似的。泪痣就点在眼睛的正下方,看起来又乖又漂亮。
也实在是很会利用自己的脸。
琴酒原本还有些兴师问罪的想法,现在却被其余的意图盖了过去。
反正也像是神代以知惯常找理由的那样,做都已经做了,既然现在没事,什么时候骂都没有区别。
总之他会骂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伸出手指挑起了神代以知的下巴,低下了头。
室内的空气变得烧灼,神代以知伸手揽住琴酒的脖子,两人一起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呼吸交缠在了一起,可配合地闭上双眼的后果就是再也不想睁开了。神代以知口中溢出一丝声音,被琴酒尽数吞了进去,他也生不出再努力的心了,意识逐渐地涣散。
手臂软绵绵地滑下来,琴酒的动作一滞,看着神代以知的呼吸变得轻柔绵长。
“哈。”
他伸出手想对神代以知做点什么,看到以知眼下的青色,最后还是捏住了自己的鼻梁。
“真是我欠你的。”
琴酒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转身去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用价值(杀一个人能赚)百万的手开始给躺在沙发上的小警察擦头发。
挺没意思的,但是并不讨厌。
用了二十分钟将长发擦干,
因为自己也是长发,琴酒做起这些事还算是熟练,不过他对自己都没这么细致过。
琴酒把毛巾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弯腰将青年抱了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好好的放进了被子里。
做完这一系列被组织的其他人看到能惊掉下巴的事,琴酒带上了以知卧室的门,自己进了书房。
他十分有目的性地找到了一本黑格尔,随便翻开了一页,露出了夹在里面的照片。
三个人穿着警服在警校门口的合照,樱花在画面中飞舞着,充满着青春的气息。
在知道幼驯染进入组织后,神代以知将以前的照片都清理了一番,最后还是没能舍得,仅留下了最后一张合照。
琴酒冷淡的眼神扫过照片上笑着的三人,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照片。
纸张卷起了黑色的边角,青赤色的火焰将三人的笑容吞噬,最后只剩下一小团灰烬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