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学生了,还能不喜欢的人就不跟人家接触啊?丁蕾蕾,到时候一起啊。”
丁蕾蕾笑笑,“好!”
等她中途去洗手间,季薇问秦歌,“她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她和左老板的外婆是邻居,所以从小就认得。”
季薇盯着她,“然后你跟人家说了那三十万的事?”
“那次碰到了,左老板自己先提到万的。那她问我,我实事求是的说啊。”
季薇道“其实左老板那人还可以的。只不过他开门做生意,肯定什么人都要接触到,而且必须圆滑世故些。但他的场子,如果不是你情我愿,他会管的。里头可不像有些地方那样乌七八糟的,不然我也不敢经常去。”
这一顿吃过,没多久秦歌就又遇上左思全了。
月号,丁蕾蕾的爸爸做五十大寿。秦歌知道后也去送礼了。
丁家有个小院,就请人上门做的没在外包席。
大师傅带着十几个帮手,直接一个卡车拉了十几张桌子过来。
空地上用红砖垒出几个大灶炒菜,热火朝天的。
丁妈妈收到秦歌的礼金道“你这孩子太客气了!同学之间,人来就好了嘛。”
秦歌道“阿姨,我在工作了啊。不能再拿我当学生看的。”
两个小卖部能做起来,丁蕾蕾对她的帮助还是不小的。她出手肯定不能小气了。
丁蕾蕾道“妈,你不用跟她客气。她现在可是小富婆了!”
她对秦歌两个铺子的收入还是心头有数的。
丁妈妈道“是么,生意挺好啊?”
“还行,就是寒暑假得歇业。”不过她既然占了店开在大学各种好处,这坏处自然也得一并承担了。
丁妈妈道“那行,蕾蕾你招呼好秦歌。”
秦歌对丁蕾蕾道“你们家今天客人还多,不用特地招呼我。我找你同学玩去。”
丁蕾蕾玩得好的同学今天也来了几个。秦歌和她们凑了一桌打起了争上游,输了的脸上贴纸条。
左思全也来了,虽然很多年不走动了,但听别的邻居说了正好今天没事便也过来了。
丁婶婶的妹夫正好管着他会所那一块的事。
“丁叔,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
“谢谢、谢谢。小左,里面坐。”丁爸爸找了跟左思全年纪差不多的邻居帮忙招呼他。
都是小时候一起爬过树、打过架的,一说起小时候的事来还是挺亲切的。
他也坐下和那些人一起喝茶、聊天。
还有人问他打不打麻将,他摆摆手示意不打。
结果发现聊天的几个时不时就朝那边打牌的桌子瞥一眼。
原来桌上是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应该是蕾蕾的同学吧。
这喜欢看美女,是男人的通性啊,管他结婚没结婚呢。看看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动再看了过去。那个背对他坐的好像就是秦歌啊。
秦歌今天穿的是季薇给她捯饬的一整套。丁妈妈也识货,看她从头到脚起码值好几百便这才没有和她多客气。
左思全起身走了过去,看秦歌打牌。
背后几个发小互相看看。还得是人家有钱人有底气啊,看到美女就上去了!
秦歌察觉到有人走过来抱着膀子看自己打牌,扭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直接把左思全看乐了。
秦歌脸上贴了好几张白纸条,随着她扭头在脸上一飘一飘的,特别逗。
秦歌今天手气不好,输了几盘了。而且打争上游,输家得给赢家供一张最好的牌。
拿到王或者都得给别人,这就更难逆袭了。
左思全本来抱着胳膊,见她看过来便笑了两声。
秦歌一脸无语,我跟你很熟么?
“秦师姐,供牌啊!”上一盘的上游喊道。
秦歌心疼的把自己拿到的小王递过去,人家换了一张最小的给她。
还好,凑成一对了。
轮到她先出,打了一个黑桃出去,“一个。”
这一盘秦歌又输了,她这是形成恶性循环了。
旁边的师妹不客气的捻起一张纸条,把一头在水里沾了沾,贴到秦歌额头的空余位置。
秦歌吹了吹脸上的纸条,认命的洗牌。牌如人生,逆袭艰难!
中午吃饭,左思全和老邻居们一起坐。秦歌和几个师妹一起坐,位置离得比较远。
不过散席后他找到秦歌,邀请她月号去他的会所尝鲜,还送了她一张餐卡。
大家都是来做客的,秦歌就收下了。因为左思全是同时给的她和丁蕾蕾。
月号她听季薇说过,他的中餐厅开业嘛。
这可是高价伙食啊,要送礼的。而且那样的场合,送得还不能少了。
左思全冲她俩挥挥手,开车离开了。这回来见邻居,他开的也是一辆比较低调的车。
不过车子没有直接开走,转进旁边一个小院去了。
丁蕾蕾道“那就是他外婆家。他舅舅一家移民了,老房子好像是他妈妈当时贴了一半的钱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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