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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檀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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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倒下的瞬间,本能地伸手乱抓,抓住了梵音套在外面的衬衫,她力气好大,梵音被扯得踉跄两步,地上又滑,到底没稳住,扑倒在女人身上。
虽然有人肉垫子,但膝盖磕在瓷砖地上的瞬间,梵音还是疼得眼前一黑。
女人后背着地,摔得并不狠,紧接着又被梵音砸了一下,但砸得也不疼,趁着梵音吃痛,女人先发制人,抱着梵音打个滚,就把梵音压在了身下。
梵音明白,这个女人比她高比她重也比她力气大,一旦被压制,她将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她必须抓住这短短一两秒的时间自救——女人的脖颈近在眼前,梵音别无选择,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啊——!”
女人发出刺耳的惨叫。
梵音死咬着不松口。
周遭被围观的学生们挤得水泄不通,少说也有一两百人,然而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或制止,他们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议论着,举着手机拍着,安安分分地做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操-你妈!我要杀了你!”
女人发了疯,一只手使劲拉扯梵音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攥住梵音纤细的脖颈,梵音立刻感到呼吸困难,但她依旧咬紧牙关,并试图掰开女人的手,可根本掰不动。
梵音咬破了她的腺体,尝到了她的信息素,这个女人是一名alpha,身体素质甚至胜过普通男性,和她拼力量,梵音处于绝对劣势,毫无胜算。
就在梵音由于无法呼吸而松口、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的瞬间,她看到了霍云蒸。
霍云蒸站在女人身后,举起手里的凳子,用力地朝着女人的胳膊砸去。
围观的学生们率先发出惊呼,紧接着才听到女人的叫声。
凳子是铁制的,圆形的凳面加上四根细腿,很轻,杀伤力并不大,但霍云蒸几乎用了全力,女人差点被砸倒,撞在了旁边的吧台上——但霍云蒸还是手下留情了,这一下如果砸到女人的头上,她绝对会头破血流。
霍云蒸扔掉凳子,手探入口袋,抽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银色彈簧刀。
吃瓜群众再次发出惊呼。
梵音也吓了一跳,边咳嗽边说“霍云蒸!咳咳!别做傻事!”
霍云蒸充耳不闻,她抽出刀片,一只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把刀刃抵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压低声音说“闭上你的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女人并没有被吓到,她表情狰狞,充满仇恨地看着霍云蒸“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啊!”
在女人说出那两个字之前,霍云蒸把刀刺进了女人的肩膀。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包括梵音。
她以为霍云蒸只是想吓吓对方,那个女人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没想到霍云蒸竟然真的敢挥刀伤人。
这一刀下去,事情的性质就彻底变了,霍云蒸将会付出难以预估的代价。
霍云蒸没有把刀拔出來,她握紧刀柄,松开女人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发出命令“站起来。”
女人强忍着疼痛,扶着吧台缓缓地站了起来。
被她压在身下的梵音得以解脱,跟着起身。
正在这时,两名校警穿过层层人墙来到包围圈的中央,被眼前的场面惊得呆滞几秒才开口“把刀放下!”
霍云蒸不为所动,冷冷地说“让开。”
话音刚落,她转动刀柄,女人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
为了人质的安全着想,校警没有轻举妄动,往两侧避让。
霍云蒸推着女人往前走,不用她再开口,学生们便自发地给她让路。
梵音亦步亦趋地跟在霍云蒸身后,她不能丢下霍云蒸不管。
走出食堂,她听到霍云蒸问女人“你的车停在哪?带我过去。”
女人的嚣张气焰已经被霍云蒸的心狠手辣彻底碾灭,霍云蒸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没走多远就是一条宽敞校道,靠边停着一辆红色轿车。
霍云蒸说“车钥匙。”
女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霍云蒸伸手夺过来,随即丢给了旁边的梵音“你开车。”
梵音不知道她想干嘛,只能先照她说的做。
她坐上驾驶席,霍云蒸则推着女人坐进了后座。
“只管往前开,”霍云蒸说,“去哪都行。”
梵音应了声“好”,驱车上路。
说实话,梵音现在有点懵。
她原本想着,先找霍云蒸买一杯饮料,让霍云蒸知道她来了,然后再去买一份午饭,边吃边等,等霍云蒸忙完,她们俩坐下来好好谈谈。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搞出这么大一摊子事。
不难猜到,这位“程咬金”应该是霍云蒸某位客人的女友或者妻子,得知自己的男友或者丈夫和霍云蒸的关系后,杀气腾腾地来打小三。
梵音之所以对“程咬金”动手,只是想阻止她说出那句足以毁掉霍云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