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生气梵音就越快乐,她笑着说“魏导,探索自己的身体并不可耻,心动不如行动,现在就开始吧。第一步,先去厨房找一根黄瓜,挑最细的,你毕竟是第一次。”
魏锦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会这么做的。”
“这样啊。”梵音话音轻巧,笑容狡黠,“那我只能把我提前预订好的鸭子叫来,把你曾经用在我身上的手段用到你地宝贝女儿身上,我会把视频直接发到网上……”
“你不敢这么做,”魏锦章惊恐万分,却还要垂死挣扎,“你就不怕你现在拥有的东西全部毁于一旦吗?”
“我不怕。”梵音的声音不大,语气却斩钉截铁,“有你和傅成舟陪我一起下地狱,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怕?”
梵音露出一个略显神经质的微笑“魏锦章,你怕吗?只要我想,你的女儿,你的名声,你的事业,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你应该害怕,你应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我放过你,而不是为了保留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跟我讨价还价。魏锦章,我给你最后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我就要挂电话了。十、九、八、七……”
魏锦章在梵音的倒数声中去了厨房,把正在打扫卫生的阿姨赶走,接着打开冰箱,里面刚好有一袋黄瓜。
他挑了一根最细的。
梵音愉快地发出指令“脫衣服吧,全都脫掉。”
魏锦章愤怒、屈辱到了极点,在解开第一颗扣子的瞬间,干涸了很多年的眼泪夺眶而出。
梵音大惊失色“魏导,你哭啦?你怎么就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能这么脆弱呀。”
魏锦章带着哭腔恳求“南星,我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介绍最好的资源,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梵音懂了,这个男人在表演,他的眼泪是假的,他企图用眼泪激发她的同情心。
梵音笑着说“魏导,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已经嫁入豪门了呀,最不缺的就是钱,至于资源,不说随便挑,只要是我看上眼的,我完全可以自己争取,根本用不上你。别啰嗦了,赶紧脫吧魏导。”
……
画面过于辣眼睛,梵音只录了两分钟就录不下去了。
她把录好的视频保存,然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魏锦章“可以了。”
魏锦章立刻停下来,丢掉手里的东西,把被子扯过来遮住自己发胖的身躰,爬到床边拿起竖立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梵音笑着说“魏导放心,我录这段视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自保,只要你不做伤害我的事,这段视频就永远不会被曝光。你还是那个大名鼎鼎高高在上的大导演,我还是你的演员,等明天回到剧组,咱们接着开开心心地拍戏。毕竟是八亿投资的大制作,如果电影出了什么差池,那位张总应该会剥了你的皮吧。”
魏锦章问“许荫呢?”
梵音说“她还没醒呢,你看。”
许荫入镜,确实还在睡着。
梵音说“魏导,我还想和许荫继续做朋友,希望您不要破坏我和她的友谊,今天的事一定要对她守口如瓶。当然,我也不会告诉她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她这么纯洁美好,我怎么忍心让她知道她的爸爸是一个内心丑陋的人渣。”
此刻的魏锦章已经心如死灰,他面无表情地说“等她醒了,让她给我回电话。”
梵音笑着答应“没问题。”
挂断电话,梵音突然觉得反胃,她跑去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吐了一场。
吐完之后,漱口刷牙,梵音去了书房。
那段视频存在她手机里她都觉得脏,必须立刻转移到电脑上。
上传完毕,她把两段视频放在一个文件夹里,重命名为“证据”,直接摆在电脑桌面上,然后关机。
回到卧室,许荫还没醒。
她一开始并不同意吃安眠药,是梵音求她吃的,以不想让她看到她父亲的丑态为由。
她吃了两粒安眠药,且得睡一会儿。
梵音掀开被子,许荫是穿着睡衣的。
她跪坐床边,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內衣和平坦的腹部,她举起手机,录了一段秒左右的视频,再把扣子一颗一颗扣上,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梵音躺在许荫身边,伸手抱住她,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明天点见==
读者灌溉营养液的宝贝佑岛千代瓶(富婆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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