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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
晋江檀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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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的房间是,她刷开房门,让卫明臣先进去,然后她陪许荫去了隔壁——梵音特地向剧组申请的,把这间房留给了许荫,这样他们俩就能做两个月的临时邻居。两个房间的阳台只隔了半米,她在这边咳嗽一声许荫都能听见。
进了,许荫关上门,一转身就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梵音在她耳边说“荫荫,我好想你呀。”
许荫回抱她,竟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分开一个多月,虽然经常联系,也可以通过视频看到对方,但就好比雾里看花,始终隔着一层,现在对方就在眼前、就在怀里,触手可及,什么阻隔都没了,积压在心里的情感倾泻而出——不是单纯的想念,还萦绕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也很想你。”许荫说。
抱了一会儿,两个人分开,梵音眉眼弯弯地看着她“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得去应付一下我房里那位不速之客,等吃晚饭的时候我来找你。”
许荫点点头“嗯,你去吧。”
梵音回了。
卫明臣的衣服丢在床上,卫生间里有水声。
梵音听着声音,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男人的躶躰,以及水流在肌-肉上蜿蜒的画面了。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慾火焚身的感觉,都是怀孕害的。
要不要进去和他一起洗,顺便鸳鸯戏水?
犹豫了下,梵音拿出手机,搜索“怀孕两个月可以做愛吗”。
如果戒指没丢,她就可以直接问系统,现在只能自己搜。
得到的答案是不可以。
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可以做,前三个月容易流产,后三个月容易早产。
梵音“……”
就是很无语。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只能忍着了。
不能输给慾望!
卫明臣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梵音正趴在床上休息。
听见动静,她睁开眼,瞥见男人白皙修长的躶躰,她就把头转到另一边去了。
卫明臣将梵音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轻轻地勾了下唇角,径自上床,从后面貼住她。
梵音立刻往旁边挪了挪,闷闷地说“我来月经了。”
卫明臣“……”
他伸手把梵音翻过来,让她面朝自己,梵音用双手捂住脸,语带哀求“你别勾引我了,去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卫明臣再次无声地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今天格外可爱。
他侧躺着,附到她耳边说“可我不能白跑一趟。”
梵音依旧捂着脸“我拍了一个星期的打戏,手疼。”
卫明臣“嘴也疼?”
梵音把手往下挪了挪,露出眼睛,凶凶地瞪着他“禽兽。”
卫明臣勾唇一笑“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禽兽吗。”
梵音“……”
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裙摆轻拂的觸感让她惊慌,梵音急忙抓住卫明臣的手“今天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吧。”
卫明臣低头凑近她,凝视着她水波潋滟的眼睛,呼吸中带着刚刷过牙的薄荷气息,在她唇边低哑地说“别紧张,我就噌噌。”
……
梵音去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看到卫明臣正在阳台抽烟。
他只穿了长裤,上身赤着,他的肩很宽,背肌平展,腰身劲瘦,甚至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屁股也蛮翘。
虽然他不是个好人,却有一副好皮囊。
梵音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轻声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卫明臣徐徐吐出一口烟雾,说“你的生日。”
梵音继续问“所以你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
卫明臣没有回答。
安静片刻,他说“礼物在我的包里,自己去拿。”
梵音便放开他,去拿礼物。
卫明臣轻装简从,只带了个黑色双肩包。
梵音从里面找出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
她有些嫌弃地想,不会是戒指吧?
她看向沐浴在阳光里的卫明臣,卫明臣背靠在围栏上,朝她勾了勾手指。
梵音走到他面前,故作懵懂地问“是什么?”
卫明臣直接拿过去,打开,梵音垂眸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
她假装惊喜地看卫明臣一眼,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你帮我戴上。”
卫明臣把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上,大小竟然很合适。
梵音看看手上的戒指,再看看眼前的男人“怎么突然想到要送我戒指?”
卫明臣说“省得媒体乱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