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必要忍耐。
“念”的本质是生命能量,因此,念能力者的生命力比普通人更旺盛。其中最直观的结果是,念能力者的体力、精力和寿命都远超普通人。
连旅团里的“非战斗人员”侠客都可以整晚不休息,飞坦大概率也能坚持很久。
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人类体能上限和“现实世界”不一样。
“飞……飞坦……”默尔丝戴上发声装置,长时间接吻使她缺氧,显得有气无力,“会……坏掉的……慢一点……”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飞坦抬起头盯着默尔丝,眼神烫得吓人,金色瞳孔翻涌着盛夏沙滩的热浪,他勾起嘴角,吐出一句,“干死你。”
“……”这家伙好像失去理智了。
默尔丝这次捧住飞坦的脸,又叫了他一声,“……飞坦。”
飞坦的视线落于默尔丝戴在脖子上的黑色发声装置。
“好。”飞坦冷笑了一声,扯下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在掌心捏碎,“接下来别用这东西和我讲话,听着心烦。”
不等默尔丝点头,飞坦拨开她被汗沾湿了粘在脖子上的头发,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早就知道你可以讲话。”
“……”
“找回缺失之物的念能力……团长狩猎那个念能力的时候,我去帮忙了。”飞坦的手掌摩挲着默尔丝的腰,“我答应了你那么多无理的要求,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点‘报酬’吗?”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不用那该死的装置。”飞坦用力地掐住她的腰,“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想要隐藏能讲话的事实。”
“xxxxxxxxx”飞坦说了一句默尔丝听不懂的话,那大概是飞坦在原著中使用大招时说的神秘语言,接下来的一句,他又换回了通用语,“我想听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一分钟左右的沉默。
飞坦耐心耗尽,默尔丝的手腕被他握得发红。
“……”默尔丝面露为难地看着他。
“很难吗?”飞坦卡住她的脖子,“我的名字很难吗?你可以不用叫我‘飞坦’,直接叫我‘阿飞’,这很简单吧?”
“……”默尔丝张开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很难吗?”飞坦把她按在床上,质问她,“‘阿飞’这个名字很难吗?比‘库洛洛’,比‘侠客’还难念吗?”
“叫我‘阿飞’。”飞坦的眼神,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就此刺穿。
“……”默尔丝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除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终于发出了像样的音节,“……a……妈妈……”
“……”听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内容以后,飞坦眼角抽搐。
“妈……妈妈……”她呜咽着。
不管飞坦如何对待她,她都只会叫“妈妈”。
她好像不会说别的词。
仔细想想,“妈妈”这个词实际上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发音。
“……”她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所以她既不会叫“侠客”,也不会叫“库洛洛”或者“团长”,或者别的名字,至少目前为止,她只会叫“妈妈”。
那么,她学会的第二个词语能够是“阿飞”吗?飞坦想。
可惜他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教默尔丝叫他“阿飞”。
不同于“丝毫不存在罪恶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当然”的库洛洛,飞坦虽然也不存在罪恶感,但他比库洛洛在亲密关系方面有更多的恶趣味心理。
其证据是,当他听到侠客回来的声音,便开始亲吻默尔丝,直到侠客走到没有关门的卧室门口,才停下来挡住默尔丝的身体,摆出“护食”的姿态。
“玩得很开心么?”侠客斜倚门框,双手抱臂,对着飞坦笑了起来,“门都忘了关。”
他好像一条眼冒绿光的鬣狗。
飞坦也对着侠客笑了起来,“你来得不是时候。”
“不,我来得正是时候。”侠客放下胳膊,望向被飞坦遮挡的银白色,“请问,我可以加入吗,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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