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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打断手脚,和他一直在一起了。不,不可以被他囚禁一辈子也就算了,&bsp&bsp还要做个又聋又傻的人偶,&bsp&bsp被他彻底掌控在手里。是想想都觉得痛苦。这一瞬间,江栗爆发出了他极限的力量,&bsp&bsp竟然甩开了陆明仞放在他胳膊上的手,&bsp&bsp整个人挣脱了陆明仞的控制。
江栗站在人群里,和陆明仞面对面注视着。
江栗摇着头,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bsp&bsp指着陆明仞破口大骂&bsp&bsp“我才不要和你这个变态一直在一起!“
下一秒,江栗飞快地转身钻进人群里,&bsp&bsp试图赶在陆明仞抓住他之前,&bsp&bsp先化作一滴水消失在海洋里。只是江栗不论在哪,不论在哪个位面,&bsp&bsp他都耀眼的像是一颗被擦得锃亮的宝石,&bsp&bsp根本没办法泯然众人,更没办法成为一滴水,&bsp&bsp融进人群组合而成的海洋里。当他进入人群的瞬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bsp&bsp视线的朝向就像一个指路牌,&bsp&bsp无时无刻为陆明仞提供方向。陆明仞像是影子,阴恻恻的视线里的恶,&bsp&bsp没带一点隐藏的刻在江栗的后背。&bsp&bsp江栗不用转头去看,后脊背像是被针扎的阴)&bsp&bsp令刺痛感已经帮他把恐惧传达了。
江栗低下头铆足了劲去跑,&bsp&bsp尝试去拨开人群,可是人群越来越密集,&bsp&bsp把江栗的前路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了他们是要分手了吗“
“江栗是被家暴了吗以前都没有遮过脸,&bsp&bsp今天怎么把脸遮住了”
“让我凑近看看!给我看看!!”关于江栗的讨论声越多越多,&bsp&bsp也就越来越多的人凑到他面前,&bsp&bsp争先恐后地想要把江栗的近况收进眼中。江栗早就被困死在了人身堆砌而成的深井里,&bsp&bsp他无论可走,能看到头顶的天空,&bsp&bsp却无法向上寻求挣脱。随着陆明仞越来越靠近,&bsp&bsp他能呼吸的余地也越来越少。&bsp&bsp在被陆明仞抓住的时候,江栗的脑子宕机了,&bsp&bsp大概是他的大脑开启了对他的保护,&bsp&bsp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人是会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抓回囚禁他的房子里的,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他是怎么过来的,&bsp&bsp关于那一段的记忆他全都选择性的屏蔽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bsp&bsp已经被锁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bsp&bsp陆明仞坐在一边,抬眸警了一眼江栗,&bsp&bsp一边优雅地把袖口卷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bsp&bsp“醒了不再多睡一会”江栗警惕地与陆明仞对视,&bsp&bsp他的喉结卡在绳子之间,&bsp&bsp每一次颤抖喉结都会带来强烈的摩擦不适感。
“你越是这样看着我,我就越是兴奋。”&bsp&bsp陆明仞起了身,走到江栗面前,&bsp&bsp抬手抚过他的唇角。陆明仞俯身,吻住了江栗的唇,&bsp&bsp极尽温柔地缠绵着江栗的唇齿。
“打你的脸,是我的错,我道歉。”&bsp&bsp陆明仞嗓音低沉,带着认错的诚恳,&bsp&bsp可是动作却丝毫没有歉意,&bsp&bsp反倒恶劣地在江栗唇角的伤疤处按了下去。猛吸一口冷气,半天没缓过来。陆明仞拉远了距离,&bsp&bsp把江栗的面容全部收紧眼底,像个疯子一样,&bsp&bsp眼里透着对江栗痴狂的执着,&bsp&bsp垂下的手蠢蠢欲动,似是要去抚摸江栗的脸,又像是要掐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注视了一会,陆明仞垂下了眸子,&bsp&bsp低下头不知在向谁保证“我不会再伤你的脸,&bsp&bsp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想做什么”江栗艰难地发出声音,&bsp&bsp一句话说完喉结也被绳子磨破了皮,&bsp&bsp再想说话就更加的疼了。陆明仞拿起江栗的手,&bsp&bsp打量着他葱白修长的手指,悠悠地说&bsp&bsp“如果让你从脖子往下全部截瘫的话,&bsp&bsp是不是就可以彻底拥有一个名为江栗的玩偶”江栗的身体猛地一抖,&bsp&bsp眼里的警惕换做了惊恐,&bsp&bsp瞳孔战栗地聚焦成了一个黑点,&bsp&bsp黑点落在陆明仞的身上,&bsp&bsp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陆明仞的每一个动作,&bsp&bsp都会导致江栗的瞳孔害怕地颤抖。&bsp&bsp陆明仞很喜欢江栗示弱的模样,&bsp&bsp这样他病态的征服欲和控制&bsp&bsp欲能得到很强的满足感。笑了笑,&bsp&bsp像是安抚一样揉了揉江栗的头发,&bsp&bsp“不过高位截瘫要用车轮碾碎你的脊椎,&bsp&bsp恢复期太长,今天就先做点别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喉结的疼痛,江栗颤抖地问&bsp&bsp“你要什么”
“先打断你的手脚,脊椎的事情过段时间再说。&bsp&bsp”&bsp&bsp江栗的手被陆明仞钉死在桌子上,&bsp&bsp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明仞去到杂物间,&bsp&bsp在一阵不安地翻翻找找的声音里,&bsp&bsp陆明仞带着一把锤子出来了。那把锤子在陆明仞的掌中显得格外娇小,&bsp&bsp他一边走向江栗,&bsp&bsp一边用手暧昧地拂过锤子本身,&bsp&bsp手指意味深长地敲打在锤头上,听指尖和钢铁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
这声音在陆明仞耳中格外的动听,可&bsp&bsp是在江栗本就耳鸣发痛的听觉里,&bsp&bsp就像是用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刺耳。
锤头落到了江栗的肩膀上,&bsp&bsp轻轻地敲敲打打了一会,&bsp&bsp陆明仞正在找合适的地方,&bsp&bsp好一锤下去直接打碎江栗的肩胛骨,&bsp&bsp让他整个手臂都失去控制。陆明仞突然在肩膀上方停下了,沉吟了片刻,&bsp&bsp似乎已经选定了地方。&bsp&bsp江栗惊恐地啜泣声变大了,&bsp&bsp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bsp&bsp尤其是碰到锤头的地方,颤得最为明显。
“没有想说的吗”&bsp&bsp陆明仞在同一个点用锤子敲了三次,&bsp&bsp谁也不知道下一锤合不会突然加大力气,&bsp&bsp给足了江栗压迫感。江栗转过头,眼中蓄满了泪水,&bsp&bsp他咬着的唇终于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