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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栗揪着床沿的被子,指尖太过用力开始充血泛红,咬着牙冲他吼道“你疯了吗?”
“我疯没疯,你不是比我更清楚?”陆郁刑抽走了红盖头,丝绸顺滑的红盖头划过他的指尖,也擦过江栗的脸颊,像是短暂连接着二人的月老红绳。
“你杀这么多人就不怕天道吗?”江栗偏过头去,不肯再让陆郁刑看。
陆郁刑掐住江栗的下巴,强行把他扭了过来,额头贴住他的眉心,低声含笑道“我即是天道。”
江栗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承受陆郁刑充满压迫感的寒意,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楚感受到陆郁刑此时的怒意和癫狂。
“还想寻死吗?我已经准备好了锁灵囊,只要你一死,我立马就去为你重塑身体,你的记忆会被全部清空,但是没关系,以后你所有的记忆都有我参与。”陆郁刑轻柔地吻着江栗的唇,感受身下人害怕地战栗,满意地哼笑,“我会把你塑造成我想要的栗子,到时候你就再也不会为了这些蝼蚁和我置气。”
陆郁刑越说笑意越明显,他甚至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极好的主意,或许现在就可以用在仍活着的江栗身上。
“我要你听话,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会治好你的眼睛,我要你的眼里也只有我。”
陆郁刑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他不想再从江栗口中听到任何忤逆的话。
陆郁刑把江栗的唇中扰成了一团乱麻,在江栗害怕地呼吸不顺畅时,才放开了他,给他机会用力去呼吸。
江栗如同溺水的人,带着满身的冷汗,用力地抽了一口气,连连咳了有一分多钟。
江栗狼狈地撑在床边,虚弱地反问“可……那还是我吗?”
“怎么不是你呢,只是失忆而已,只是会在**重塑的时候受上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痛。”陆郁刑把江栗扶了起来,把他的凤冠取了下来,着手去解开他红的似血的婚衣。
一刻钟不到,江栗的身上背负了整座城的人命,背负了救命恩人的性命,它不再能是拍着桌子叫陆郁刑滚出去的江栗。
他只能静静地坐着,连眼泪都没有,沉默地被动地被脱下衣裳,毫无尊严的任人摆布。
“我舍不得你去受那些痛,你现在乖些,也省得去受苦。”陆郁刑把江栗放倒在床上,对他的听话很是满意。
离了衣服的遮掩,江栗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陆郁刑的面前,但他的身体实在算不上好看,甚至惹得陆郁刑抚摸他的手都停顿了。
江栗扯着嘴角哑然地说“我的身体这么难看,你也下得去手?”
陆郁刑顿了下,轻声哄道“我会医好你,我欠你的都会补偿给你,你听话我就什么都给你。”
“若我不听话呢?”
江栗扯下了缠在发间的金簪,金簪尖锐的一头握在手中,他知道陆郁刑在看,百感交集的挣扎中,江栗还是放开了掌心,任由金簪从手中滚落。
反抗没有用的,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你会知道的。”陆郁刑的声音沉了半分,他不满意江栗的表现。
让江栗觉得可笑的是,现在在枕边折磨他的人,居然在半分钟前说舍不得他痛。
江栗不知道重塑肉身有多痛,但他觉得肯定痛不过现在。
陆郁刑永远都学不会温柔地对待他,都怪江栗以前对他太好,不管被折磨的多痛都只会盈着满眼爱意甜甜地师尊师尊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