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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面上有些迷茫,随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容栾又难过了起来。
“我们已经许多年没见了,我都已经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了。”楚楚又喝下一口酒,看向天上的月亮。
年少的欢喜早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就算还喜欢,却也没那么浓烈了。
她见识过大江大河,见识过悲欢离合,也知道人的感情是会慢慢变淡的。
她更知道容栾是皇帝,身不由己,他们两个早已是两个世界的,完全不同的人。
今日天上的月亮很圆很圆,但是容栾看着月亮,情绪却越来越低落。
却没想到,楚楚紧接着又笑道,“不过管他呢,我答应了十八岁会回去找他,等到时候找了再说。”
她转过头去,与容栾轻轻碰了杯,“缘分这东西总是难以预料的,我不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容栾忽然从她这话里面又品出了一些希望来。
他忽然很想告诉楚楚自己的身份,于是猛然灌下了一大口酒,随后装作潇洒的用袖子擦了擦嘴。
酒壮怂人胆,他的脸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他鼓足勇气开口,“其实……”
楚楚转过头去想听他说什么,却忽然瞪大了眼睛问他,“小话痨,你脸怎么了?”
容栾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他之前只感觉自己的脸热,此时却又感觉,好像触感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的脸上,长了好多小红块……”楚楚惊呼一声,“别是犯了什么病吧?走,我带你去找陈大夫。”
她一把抓住容栾的袖子,运起轻功带着他跳下了房顶,两人一起来到了陈青云的屋子。
陈青云本来已经睡了,被楚楚吵醒之后,脾气十分不好。
他一边给容栾治病一边忍不住吐槽,“你们大半夜将我叫醒就是为了让我治个过敏?”
容栾尴尬的点了点头。
陈青云冷哼了一声递给容栾一瓶药,“吃下去就好了。”
容栾讪讪的“嗯”了一声,总感觉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两人一起出去了之后,楚楚又对他笑了出来。
容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原来你对酒过敏啊。”
“是……吧,我也不知道。”容栾之前从没喝过酒,就算宴会之类的需要喝酒,但是他是皇帝,只要他不想喝,也不会有人逼着他喝。
“对……对不起了,我本来想陪你喝酒的,没想到会这样。”他看向楚楚,眼中都是愧疚。
楚楚“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啊。”
“不过,你也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你,那我们打平了?”楚楚冲着他眨眨眼,容栾傻傻的点点头。
等到回到房间,容栾的情绪又低沉了下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跟楚楚坦白,竟然就被过敏打断了。
他下一次鼓起勇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这么想着,他又躺下,闷闷不乐了好一会儿,随后慢慢睡着了。
他不知,与此同时,刺杀自己的刺客已经在绝情谷外了。
然而陈青云这些年虽然已经接近于隐居状态了,年轻时候却还是凶名在外。
他们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等到容栾从绝情谷出来。
……
翌日,清早。
容栾早早醒来,纠结了一早上,还是很想跟楚楚表白心意,但是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