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沈虞哭笑不得回头看她,“王爷这张脸我还能看一辈子,外面的牌匾今日不看,说不定明日就被摘下来了。”
这话让容时很受用,他搂住沈虞,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沈虞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
“王爷!”
容时却不管,只顾着抱着她。
好在过了一会儿,马车便停了,沈虞为容时带上面具,系上面具的带子,“王爷,我们该下去了。”
容时没动,只抬眼望着她,目光之中都是可怜,像一条被抛弃的大狼狗。
沈虞思索片刻,试探性的伸出手来牵住他的手,“王爷,我们该下去了。”
他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与沈虞一起下了车。
之前的宣传和武安侯的帮忙都起了效果,今日的医馆人声鼎沸。
张管事忙的手忙脚乱,看到沈虞一来,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向大家介绍。
“这就是治好武安侯家外孙女的女神医。”
众人一见到女神医如此年轻貌美,顿时一股脑的凑了过来。
“女神医,我这肩膀有些痛,求您帮我看看。”
“女神医,我这风寒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好啊。”
……
这其中有平民百姓,也有一些贵族。
他们吵得容时脑袋有些痛,又见一群人都在看沈虞,眼睛又红了。
他强迫自己压制住自己的**,稍稍松开了些沈虞的手,用自己的食指不停的在沈虞的手心画圈圈表达不满。
沈虞被他画的有些痒,她大喊一声,“一个一个去排队,若是其他大夫治不了的,再让他们送到我这边!”
她连忙带着容时来到了内堂,此处果然安静了不少,容时将沈虞带到自己的怀里,刚想要将头埋入沈虞的肩窝,张管事便来了。
张管事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王妃,有个重病病人,我们治不了。”
“将他带进来吧。”沈虞松开容时的手,没过多久那病人便来了,他是个年轻人,本来病怏怏的,见到沈虞的脸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
沈虞怕容时动怒,不得已给他下了些迷药再为他检查,容时在一旁瞅着她,没动,但是明显不太高兴。
沈虞本想救治完第一个病人就去哄他,却没想到病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她竟然一口气看了十几个病人。
她治病的时候十分专注,刚开始还会看看容时,后来便只顾着看病人的情况,她忙了一天,等到日落的时候早已经直不起腰来。
此时病人也渐渐少了,沈虞终于闲下来了。
容时本来有些不高兴她冷落自己,却没想到,沈虞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语气委委屈屈,“王爷,好累。”
她真的累到不行,直接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容时思索片刻,伸出手来,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拍她的后背。
随后,她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张管事在此时又来了,“王妃,这里又有个我们治不了的病人!”
随后容时一眼望过去,他立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刚刚小的忽然又感觉,这病人能治!”
……
半夜,沈虞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眼便看到容时还没睡,他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个东西不断的摩挲。
沈虞下意识凑过去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容时将蜡烛点燃,将那东西凑到了沈虞的眼前——是一块玉牌,那上面刻着大大的,容时的名字,上面还有一根红绳,很长,应当是挂在脖子上的。
这东西是容时许久之前定制的,一直没拿出来,今日他看到那么多人看沈虞,恼了,又将这东西翻了出来。
以后沈虞将带了他的名字挂在自己的胸前,他不信还有人敢看她。
他将玉牌戴到沈虞的脖子上,绳子有些长,玉牌也有些大,沈虞低头望了望,“不要,太丑了。”
“乖。”容时搂住她轻轻哄她。
沈虞嫌弃的看着玉牌,“就不能做小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