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新娘子,长得好看吗?人好吗?”
老板立马点头,“小的的娘子,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话无端让容时心中郁闷了起来。
“你娘子才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也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本王的王妃才是。”
他说完才觉得心中舒坦了不少,转头便离去了。
只是他虽然这样说,老板却还是觉得自己家的娘子最好。
他开这糖果铺子,就是为了给他娘子熬出世界上最甜的糖。
等到容时再回到王府已经是日暮时分了,他献宝一般将糖递到沈虞手上。
沈虞接过糖,捏了一块送到嘴里,“这糖比上次的糖好吃。”
她自然的捏了一块递到容时的口中,一股浓浓的葡萄味在他的口中划开。
沈虞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骚话,容时却忽然抬起头,十分认真的开口,“王妃还没有赔本王鱼。”
沈虞被他弄到哭笑不得,“好,我赔王爷鱼。”
“真的赔?”容时的眼中忽然起了一些神采来。
“真的。”
只是,沈虞说完,就后悔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容时要她赔鱼,竟然是这么个赔法。
她羞耻的躺在床上,容时望着她,沈虞很白,不同于纸的雪白,她的白带了点血色,比纸要好看了不少。
容时一直低着头看着她,沈虞被他看得受不了了,“王爷要画就快点。”
“王妃别急,本王还在构思。”
他思索的时间有些长,这一段时间里的每分每秒,对沈虞都相当于凌迟。
容时的目光望的她浑身不舒服,她皱了皱眉。
然而男人还是丝毫没有动笔的意思,她恼了,起身抱了被子在自己身上。
“王爷先慢慢构思个一晚上吧,我要先睡了,王爷构思好了再来叫我。”
她转过身子去,只给容时留下一片雪白的背,和那片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容时觉得她这样闹脾气好笑,伸出一根手指来戳了戳那蝴蝶,“王妃?”
“已经构思好了。”
沈虞这才又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子来,慢吞吞的将被子退下,不情不愿的开口,“王爷画的时候快点。”
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怕冷。”
“嗯。”容时应了一声,随后将笔放在丹青之中蘸了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在她身上画画。
笔有些湿,笔尖从身上划过还有些痒,沈虞忍不住想躲,容时却哄她。
“乖,别动,画完了本王给你买糖。”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小孩!
她气鼓鼓的看着他的手臂,容时的袖子有些长,他用左手稍稍撸起袖口,沈虞顺理成章的看到了他的手臂。
白,很白,但是这么白的手臂上,却有一道道难看的伤口,犹如泥鳅一般,盘旋在他的手臂上。
她刚想要问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容时开口,“画好了。”
果然画的很快。
沈虞犹如忽然解放了一般,立马要起身将这条鱼洗掉,却被容时拦住。
她瞪了他一眼,“我都已经赔了王爷的鱼了,王爷还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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