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统领与宫女暧昧,为什么到吴昭容的寝殿附近?
秦荣面色古怪,薄鸾一语中的,“她是伺候吴昭容的大宫女彩月。”
彩月与御林军统领啥时看对眼不好说,就是有点不挑地方,要是被延昌帝知道了,那就是祸乱宫闱了。
皇宫不是青楼,要厮混也得找对地啊。
“彩月,你可知罪?”
秦荣也是被提醒了方知要害,好好的大宫女与御林军统领……这真的是匪夷所思。
“王爷,王妃,不是奴婢故意的,是……是……”彩月惊慌失措,本来只是风流一下,结果就被康王夫妻捉到了。
薄鸾挑了挑眉,“只是什么?葛将军,你说呢?”草丛里的二人被当场捉住,就连衣服也很凌乱。
薄鸾嫌弃得凝眉,提醒他们赶紧穿好衣服再出来答话。
彩月面薄,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便走了出来,跪在薄鸾跟前,唉声叹气,“奴婢……你奴婢苦啊。”
“咋命苦的?”
薄鸾似笑非笑,“本妃看你们还挺激情的,要不是王爷与我来得不是时候,可能你们都做完了。”
话说得这般直白,燥得彩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御林军统领葛晟通再厚脸皮,也耐不住薄鸾与秦荣二人投来的有色眼神,只好低声说“微臣葛晟通只因意乱情迷,一时冲动就做出这种丑事,还请王爷王妃原谅我。”
“原谅?”
薄鸾怒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东窗事发了,你们会有什么下场?祸乱宫闱,罪当剐,葛将军,你也是老人了,为什么就这么拎不清?”
大秦皇宫不是菜市场,也不是秦楼楚馆,想要猎艳风流的请去外面,咋能到宫中闹这种事?
薄鸾气得发抖,到时候鲁皇后得被扣上一顶约束无力的帽子。鲁皇后身为六宫之首,管教奴婢不力,对秦荣又是一种沉痛的打击。
“微臣知罪,悔不当初,还望王妃海涵。”葛晟通磕头谢罪,祈求秦荣薄鸾的原谅。
秦荣撇了撇嘴,“光我们原谅有什么用?还是去吴昭容宫里说个明白吧。”
“不!不!我……”
彩月突然扑在薄鸾跟前,屈膝跪地,泪眼朦胧,“王妃,我不去吴昭容那儿,哪儿也不去。”
她不想留下,不要留下,找葛晟通已经是她豁出去的办法了。
“你是吴昭容寝宫的人,不找吴昭容莫非你要见皇后娘娘?”
薄鸾似笑非笑。
鲁皇后不比吴昭容,被皇后知道了,也就距离延昌帝了解事情不远了。
“不是的,不是的……奴婢……昭容……”
彩月语无伦次,愣是说不出所以然,听得薄鸾烦不胜烦,直接道“扭送他们去见吴昭容吧,本妃不愿多费口水。”
“是。”
侍卫正想带下彩月与葛晟通,偏生彩月剧烈反抗,愣是摆脱侍卫,爬在薄鸾的裙摆下,哀求道“王妃,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不想被吴昭容送走。”
“送走?送走什么?”
薄鸾眯了眯眼,“你说清楚。”
……
鲁皇后在凤栖宫听完了秦荣薄鸾的详细汇报后,猛拍桌案,“成何体统!”
吴昭容要把彩月送给孙培当对食。
孙培是谁?那是延昌帝的内侍总管,深得器重,若与孙培有了关系,吴昭容也能更得延昌帝的恩宠了。
但问题是,孙培老大不小了,又是太监,咋可能被彩月喜欢呢?莫怪彩月舍得一身剐,要去蓄意引诱御林军统领葛晟通帮她脱离苦海了。
“母后,自古以来对食都得是你情我愿的,有时候也被禁止,孙公公到底是父皇的人,不成体统,我想,彩月与葛晟通的事情暂时不提,就对食一事上,还请母后多多体谅了。”
秦荣对此颇为反感,彩月大好的小姑娘,跟孙培这种老头子凑在一起,那不是害小姑娘吗?
彩月不肯,吴昭容也不管,甚至要把她强行带走,彩月也是走投无路了,选择了葛晟通。
葛晟通与彩月入宫之前就认识了,可彼此不熟悉,面子交情。如今一个是御林军统领,另一个是昭容宫女,二者本不会产生交集,偏生吴昭容的一次提及,让彩月心有余悸。
其实吴昭容在后宫里已经是比较特殊的人了,王容华生育二女一子,而她是三女二子,足见很得延昌帝的喜欢。
吴昭容之所以筹谋着送彩月当孙培的对食,一方面是拉近与延昌帝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为她的两个儿子铺路。
说白了,利益考虑下让彩月牺牲个人幸福成全吴昭容的“大计”。
彩月不愿意,吴昭容很生气,骂她不忠心,也不忠诚,明明是她一手提拔她的,如今到了该回报的时候又不愿回报了,这哪算是什么忠心耿耿的宫女?
反正长篇大论下来,压得彩月喘不过气,就连她也开始动摇是不是对吴昭容不太好。
只不过,这种心理在她见到孙培后,立即化为了深深的恐惧。
倒不是孙培有变态的癖好,主要是孙培年岁在那儿,老气横秋,又不如那帮机灵小太监长得好看,加上孙培与延昌帝的特殊关系,本就容易让人心里接受不了,随时随地归西,不过有钱有宅子,衣食无忧,不必担心无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