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容景辞肩膀上闭目养神的楚音懒洋洋的问道“那你要什么表示?”
她就是知道容景辞在御书房,所以才肆无忌惮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反正她很清楚,就算她不开口,容景辞也会主动帮他。
至于他要什么感谢之类,只要他敢说,她就敢做。
“嗯……”容景辞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然后说道“公主在皇上面前撒娇那一套,不如对我用一用,我可比皇上好说话多了。”
楚音坐直了身子,侧着头直直盯着容景辞,一言不发。
车内突然沉默下来,本来还笑着的容景辞脸色渐渐紧张起来。
音音是不是并不喜欢?自己是不是提了过分的要求?她……生气了?
“我开玩笑的,”容景辞握住她的手“别当真。”
结果刚说完,楚音突然搂住他的胳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脑袋微微偏着,在他耳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谢谢夫君。”
这可不能怪她,是容景辞自己送上门要给她占便宜的。
不就是撒娇嘛,她可拿手了。
容景辞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觉得耳边一阵带着馨香的温热气体划过,一直暖到了心里。
低头一看,楚音也正看着他,两人的脸几乎就要贴上。
“公主,”容景辞压着有些嘶哑的声音“这可是你先开始的。”
随后不给楚音反应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马车一路稳当,随行的人谁也猜不到车内的一片旖旎。
良久之后,楚音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喘不上来气,这才伸手将容景辞推开。
她红着脸没好气的小声抱怨道“亲就亲嘛,干嘛把我头发弄乱,待会下车就被人看见了。”
容景辞看她那副窘迫的样子,心中欢喜,然后伸手细细的为楚音搭理乱掉的头发。
“不怕,为夫再给你梳好就是。”
……
到了镇国侯府,出来迎接的人是闵夏秋。
楚音心下了然,人丁本就不旺的镇国侯府,如今还活得安然无恙的,就只剩下闵夏秋了。
“小女……见过公主,见过九千岁……”
闵夏秋的样子小心翼翼,就连行礼时语调也有些微微颤抖。
想起游园会初见时,眼前的少女还是那般飞扬跋扈,才不过月余,便成了这般谨小慎微的样子,真有点物是人非的意思。
不过楚音没有什么闲心去可怜她。
“本公主是奉父皇的命令来侯府探望,闵小姐不必多礼,不知侯爷和夫人伤势如何了?”
闵夏秋垂着头,语调里有些哭腔“父亲还没醒过来,御医也说不好到底情况如何,母亲倒是已经醒了,只是……”
闵夏秋说着说着便悲从中来,开始哭了起来。
楚音也不难为她“那我现在方便去见见夫人吗?”
“嗯,请公主随我来。”
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闵夏秋的性子倒是比以前要好了很多。
容景辞没有跟着,楚音被带进了房间,见床上躺着一个几乎全身都缠着白布的人,一动不动,难辨生死。
“母亲今早甚至还能下床走动一下,结果又牵扯到伤口,这会便又休息了。”闵夏秋解释道“公主,母亲她毕竟受了重伤……”
楚音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放心吧,本公主只是来探望,不会打扰夫人养伤。不过我有些话想要单独跟夫人聊一聊,还请闵小姐行个方便。”
闵夏秋连忙应道“公主言重。”
说着,她便退了出去。
楚音走到床边坐下,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悠悠道“夫人,感觉还好?”
已经睡着的张氏听到声音,渐渐转醒,身上烧伤的疼痛瞬间苏醒,便不由自主的咧起了嘴,待看清眼前人,不免有些惊讶。
她与这位公主的交集也就昨晚而已,公主怎么会来看她?
“夫人似乎不太方便说话,没关系,我来说就好。”楚音笑着,连寒暄都没有,直接进入了正题“本公主此次前来,是为了告诉夫人一个真相。
关于闵小侯爷去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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