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季川和周晋南两人拎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进院,就看见闫伯川拖着头发散乱的江雪英往外走,江雪英嘴角还流着血,模样有些惨。
周晋南明白许卿的猜测是对的。
闫季川不了解情况,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袁华一见闫季川,焦急地说道:“快,你劝劝你大哥,和你雪英姐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闫季川也是个人精,虽然不明白情况,却很清楚地站队闫伯川:“哦,既然有误会,你们回去问清楚就行,那你们先回去,我留下。”
闫伯川阴沉着脸拖着江雪英出门去外面的汽车上,袁华见闫季川不管,只能着急地跟着过去。
在她眼里,江雪英虽然做了不对的事情,但也没伤害到谁的性命,都是可以原谅的。
再说,闫伯川当年真要娶那个什么滇南的苗家姑娘,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等闫伯川开了车像箭一般飞出去,闫季川才回到院里,看了眼白狼盯着的一盆东西,吓了一跳:“哪儿来这么丑的蛤蟆。”
许卿也很好奇,昨晚跟奶奶商量的时候,冯淑华说有办法引江雪英露出原形,早上出去一圈,竟然能找到这么丑的蛤蟆。
而且这东西,在省城肯定不好找,也不知道冯淑华怎么就弄出来的。
冯淑华笑着过去,用拐杖戳了戳盆里的蛤蟆:“别看长得丑,要是长疮流脓,把蛤蟆皮剥下来贴在伤口上,好得快得很。”
闫季川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太恶心了。”
冯淑华让许卿拿个石板过来盖在盆上:“我喂两天,回头晒干可是个好药。”
闫季川看着许卿拿石板盖好盆子,才好奇地问许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卿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一遍:“我只是怀疑,还有就是凭直觉,她见我的时候,冷静得可怕,还偏偏要问我,大概是不甘心吧。”
闫季川听完都有些不敢相信:“江雪英竟然会蛊平时没看出来啊。”
冯淑华又变得慈眉善目:“她只是会个皮毛,因为她中毒所以才会学的。”
闫季川瞬间反应过来:“她害了叶楠,叶楠也给她下了毒,不过这毒也够刁钻啊,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就是看她白得不健康,像是营养不良一样。”
这么说来,对许卿的母亲就更好奇了。
晚上时,闫伯川过来,脸色非常的难看。
许卿看见闫伯川,因为过分期待忍不住攥紧拳头,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有没有从江雪英那里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正在下棋的闫季川和周晋南也起身迎了过去:“怎么样。”
闫伯川皱着眉:“坐下说。”
几人坐下后,闫伯川沉默了一会儿:“我明天先回京市,看能不能请个长假去趟滇南,江雪英就先留在这边。”
闫季川好奇:“她说了什么”
闫伯川点头:“说了,她知道我在滇南和一个姑娘谈恋爱后,就偷偷去过一次,后来寄了两次包裹,都是寄给卿卿母亲。里面还有信件,都是以我未婚妻自居,只是叶楠从没放在心上。”
当初才十八岁的叶楠,性格和三观都很歪的,别人的未婚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