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巧说:“我们不是来和你胡搅蛮缠的,你男人呢?让他来说话!”
陈桂香不说话,但衡巧明显感受得到,这娘们比从前怂多了。
“你们是希望协商调解,还是希望我们起诉?”衡巧问。
陈桂香沉默一会,在里边回答:“能调解吗?”
“那还得看盼弟的伤情鉴定,轻微伤的话,当然能调解。”
陈桂香把门打开,让她们进屋,她泡了两杯茶,抱着娃哭丧着脸坐下。
衡巧和刘玉梅都没有喝她的水,她那两个茶杯脏兮兮的,看着怪恶心。
刘玉梅打量这个家,到处杂物堆积,到处灰尘油垢,完全没有了从前的明窗净几。这栋房子还是她和衡建国燕子衔泥一般建起来的,她现在坐的位置,从前也经常会坐到这里,给孩子们织毛衣。
衡巧看她一眼,刘玉梅赶紧从遐思中回来。
“现在家里也就这个情况,我求求你们不要狮子大开口,我们这日子好歹也得过下去。”陈桂香抹眼泪。
衡巧冷笑,看来这些天这个女人过得很煎熬,这么泼皮的人居然服软了。
陈桂香盯着刘玉梅,哭着说:“你那天也有错,我是你们离婚后才找的衡建国,也没有破坏过你们的家庭,我们现在成家了,娃也有了,你还来勾搭建国,那就是你的不对,换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跟你拼命。”
刘玉梅讪讪的,这件事上面,她的确也有些不占理。
“好,我承认我也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和衡建国有任何牵扯,赔偿的问题,我们肯定是按实际情况来,盼弟的医疗费你们还是要负担的。”
“花了多少?”陈桂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