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莹看她一眼,心里很不舒服。她自己是熊猫血,八字先生说她灾厄在生产上,会不会因为难产大失血什么的失去生命?
她看着盼弟浑身血渍,莫名打了个寒颤。
衡巧和招弟跑回来了,她回来的路上顺便扯了一把小蓟草,蹲下来后,嚼碎小蓟草,让陆宇赶紧替盼弟敷在伤口,用纱布压紧止血。
“盼弟!”她握着盼弟冰凉的手,转头喊刘玉梅,“快点回去拿干净的衣服,换掉盼弟身上的湿衣服,床上的毯子拿一床过来!”
刘小俊把他的车开过来,陆宇待盼弟换上干净衣服后,用毯子裹住她瘦小的身子,抱着她上车。
卫生院的条件差,只能做一些初步的急救处理,给盼弟挂上葡萄糖和药水。
“我们不能肯定,盼弟是否有颅内出血,现在必须马上赶去上一级医院,否则盼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陆宇急迫地说。
刘小俊说:“我们现在去本县的话,需要两个小时,但是我走山路去临县的话,40分钟差不多到了。”
“好!哪里近去哪里!”陆宇和衡巧齐声。
启程了,衡巧和夏紫莹、刘玉梅、招弟四个人坐在后面车厢的一条长板凳上,陆宇抱着盼弟坐在前面,随时观察盼弟的状况。
山路很崎岖,好在刘小俊在这条路跑习惯了,开得又快又稳。几个人赶在天黑之前到了临县,夏紫莹已经通过父亲的关系,和这边的医院联系上,已经安排了医生和护士在门口等候。
重症室外面,几个人焦急等待,一名医生从里面出来,喊盼弟的家属过去谈话。
“孩子颅内有出血,需要立即手术,但孩子是RH阴性血,并且是极其罕见的AB型,我们医院没有足够的储备血,目前已经向RH阴性爱心俱乐部成员发出紧急求助信号,但很遗憾,目前还没联系上爱心捐赠人士,所以想问一下,你们几位里面,是否有同血型的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