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弟,伤口痛不痛?”衡巧问盼弟。
“不疼了。”
“嗯,一会你不吃烧烤,你吃点清淡的。”
“啊?”
盼弟一下子郁闷了,丢下手里的柳条,一个人跑到墙角生闷气。
衡巧被她逗笑,忙进屋里拿了一个碗,切了些肥瘦相宜的肉剁成肉泥放碗里,放了一把今天采的莲子,小许盐,再打了一个鸡蛋,让刘玉梅去蒸锅蒸上。
盼弟跟着去厨房,刘玉梅嘟哝:“这样吃下去,怎么攒钱哦!”
“哼!”盼弟不服气地哼一声,“外面的鱼和虾自己捉到,牛肉是陆宇哥哥带过来的,你唠叨什么?不就是嫌弃我吃了一点肉,吃了一个鸡蛋吗?”
衡巧进来,见她们母女争论,笑着对刘玉梅说:“钱是挣的,不是攒的,咱们想办法挣钱,不用想办法攒钱。”
“就是,姐姐说的是。”盼弟朝刘玉梅做鬼脸。
刘玉梅伸手去打她,她一溜烟跑了。
烧烤的香味顺着风吹到了陆家,刘倩无心学习,时不时抬头,透过窗户朝这边张望。陆宇咳嗽了几次,手指头也敲了桌子好几次,提醒她专心写作业。
“小宇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