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巧松开她,搬来一条凳子坐下,两个妹妹赶紧雄赳赳地站在她身后。衡巧嘴角微扬:“就算我不是衡建国生的,招弟盼弟总是他的女儿吧!白纸黑字,为什么只说前面的内容,不说后面的内容?我们净身出户,衡建国承诺支付的抚养费呢?为什么不给?”
陈桂香脸憋得通红,说不上话,转身对着地里大喊:“衡建国,你回来!你那几个赔钱货来闹事啦!”
衡巧怒斥:“怎么说话的?谁赔钱货呢?我看你才赔钱?你妈赔钱?你奶奶、你姥都赔钱?你祖宗十八代,代代赔钱!”
“你!你这丑八怪!水塘淹不死你!”陈桂香跳起来骂。
衡巧冷笑:“对!淹不死我,我命大福大,你羡慕吗?嫉妒吗?”
陈桂香是杏子村出了名的泼妇,今天却说不过衡巧,她抱着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起来,她儿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跟着她大哭。
衡巧啧啧一声,鄙夷看着她:“你这个样子,你儿子看着呢,都说有样学样,你不怕呀?”
陈桂香看一眼儿子,儿子确实哭丧着脸看着她。
“你儿子叫衡文博是吧?希望他将来文采斐然,博学多才?哎哟,都说家风重要,你这样子,能教出博学多才的孩子?我看教出一个无赖泼皮还差不多。”衡巧依旧满脸鄙夷。
陈桂香面红耳赤,撒泼这一招被衡巧拆了,她面红耳赤,一下子无计可施了。
刘玉梅一直站在院子外,不敢进来,衡建国从地里回来,还在院子外面瞪着刘玉梅大吼:“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