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愿听!这样吧,燕子每说一件风流韵事,我就喝一杯红酒,赏一个红包。”
“当真?”
“当真!”
“那小妹可得问问,王哥的红包究竟有多大?”
“一千块一个,怎么样?”
“不会是骗小妹吧?”
“区区千元红包,你王哥还没放在眼里,说什么骗?”
“刚才王哥还说身上没带钱嗳,这回儿又有钱了?”
“燕子只管说好了,红包自然有人送来;如果你的风流韵事说得好,还有更大更多的礼物等着呐!”
“王哥又说错话了!还得罚酒!”
“怎么又说错话了?”
“是说家乡的风流韵事,不是小妹的风流韵事;小妹哪有风流韵事啊?”
“好好,我认罚。”王雪峰又将杯子里的红酒倒进口中。
孙晓燕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说起。
“妈妈说,她有个远房表姐,家住县五峰乡西江村,十六岁那年到a市找活干,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份好差事,在一个大学校长家里当保姆。那校长五十多岁,派头可大了,是专门培养厂长经理董事长什么的——”
“a市经贸大学?”王雪峰心中一动,问孙晓燕。
“妈妈没说清楚,反正是个大学校长。那校长家有四口人,除了老两口外,还有两个孩子大一点的是姐姐,在校长的大学里念书,平日住校,周末才回家;小一点的是弟弟,考到外省一所大学,离家很远,寒暑假才回来。小保姆的工作倒是挺清闲的,只负责照顾老两口日常生活。可是两年后,家里一下子多了两口人,小保姆也由一个土头土脑的村里人出落成水灵灵的大姑娘,随后便卷入一场可怕的情场游戏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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