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学生当即脑袋四分五裂了,如同一个气球爆炸,白花花的脑浆子,四散而飞。
“哗!”
众人皆是哗然一片,也包括孔祥云和他的学生。
这也太狠了!
直接将脑袋都拍碎了。
在场众人皆是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凶残,狠辣,残暴,这一系列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可怕。
这等凶残手段,他们何时见过。
平日里他们都是花前月下,采菊东篱,再不济也是红袖添香,赏灯夜读,可今天这一幕着实他们吓坏了。
每个人都被吓得身子都僵住了,屏住了呼吸,不敢抬头再看李安一眼。
孔祥云也是如此,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抖得如秋风中之落叶般。
李安抬手一抓,将那面写着自己十大罪状的横幅隔空握在了手中,低头望着孔祥云,“孔大人,你看这十大罪状是不是写错了”
孔祥云踌躇半天,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本王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写错了!”李安突然语气一变,厉喝道。
“是……是写错……”孔祥云终究是低下了高傲的圣人脑袋,正要求饶,可他的学生坐不住了。
其中一个学生直接站起来,怒视着李安,“李安,你仗势欺人,草菅人命,你就不怕被后世所唾弃,成为千古罪人!”
然而。
他突然目光一滞,脖子上多了一条红线,随后硕大的人头轰然从脖子上滑落了下来。
“哗!”
在场众人再一次被震惊到了。
这也太凶残了吧!
孔祥云彻底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李安冷笑一声,高声怒吼道:“皇城司何在!”
十几个身披黑色劲服,头戴斗笠的皇城司高手从四周涌了出来。
李安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上捏着一杯茶,漫不经意道:“既然你们想玩,那本王就陪你们玩下去。”
“来人,按照大渊律法,藐视本王,中伤本王,羞辱本王,拦截本王的王驾,该当何罪!”
皇城司一位高手踏前一步,启禀王爷,“按律当诛,阻拦王驾,可就地正法!”
李安点点头,抬手将路边一个盛放南瓜的木筐拿了过来,说道:“这个木筐,今日本王封它为狗头筐,看看最后能盛放多少颗狗头。”
“哗!”
包括孔祥云在内所有的学生都是全身冰凉,牙齿打颤,大汗涔涔。
望着那个硕大的木筐,所有人都感觉一股恶寒从心底席卷而来。
尤其是刚刚被李安生生拍碎脑袋的那个学生,尸体还是热乎的。
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境,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昨天还和自己吟诗作对的同窗,今日已然是阴阳两隔了
李安踢了一脚木筐,抬头望向了孔祥云,冰冷道:“给你们半个时辰,一个个的排着队,第一句说孔祥云是个老乌龟,第二句说孔祥云是伪君子,第三句说孔祥云是大奸臣!”
孔祥云当即是大惊失色,这三句要是喊出来,自己连同孔家的几千年名望就彻底完了。
可不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
这时,孔祥云身后的又有一个学生站了出来。强撑着最后的勇气,大声嘶吼道:“我等皆是孔夫子的学生,岂能做出这等不敬师长之事,我宁可死,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李安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轻轻说了句,“还愣着干什么,杀!”
一声令下。
如虎似狼的皇城司高手当即将那个倒霉鬼拖了出来,二话不说,举刀就砍了下去。
“噗嗤!”
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滚到了木筐中。
李安瞥了一眼孔家学生,淡淡道:“还有谁不怕死的站出来!”
这一次,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开口了。
尤其是孔祥云,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目光中满是恐惧和后悔,牙齿上下答答的响个不停。
他看着篮筐中的那颗人头久久难以释怀,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人头,这一下子将自己内心的防线击溃了。
李安打了一个哈欠,“还是没人出来,那本王就亲自动手了。”
“来人,拖出一个来,砍了!”
李安低头喝了一口茶水。
“啊,不要呀,不要杀我,我错了,老师,救救我,救救我,王爷,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说,我说!”
被拖出去的那个孔祥云的学生心中的傲气如同被洪水冲垮的江堤一泻千里了。
可李安却是冰冷的说了句,“杀!”
“跟本王斗,你们还太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