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点点头,他虽然是军司马,但王凯是和杜鹏等人一起最早跟随卫宣的,王凯由于当初白波军起义的时候王凯只是负责带着人保护卫觊,后来卫宣到了洛阳也没有带他,所以一直没有立功的机会,所以至今还只是一个军侯。
但周仓可不敢小看王凯,所以实际上周仓很少过问王凯部曲的事情。
看到了周仓一脸的为难,卫宣也不再多问,而是对着典韦说道:“去将杜鹏和太史慈叫来。不,直接传令吧,令太史慈封锁洛阳,严查进出的的人员,令杜平出动飞虎军搜查河南尹境,遇到从工坊逃走的工匠格杀勿论。”
典韦正欲出去,卫宣又叫住他:“你亲自去将王凯给本将拎过来。”
见到卫宣脸上突然浮上来的杀气,周仓和马钧没来由的吓出一身冷汗。
传令自有传令兵去做,典韦则直奔王凯军营,不一会就听到王凯在门外骂骂咧咧:“典韦,你放开老子。老子自己会走!”
没等多久就见到典韦如同老鹰抓小鸡一眼拎着王凯走了卫宣的将军府。见了卫宣,典韦直接将王凯仍在地上。
王凯一脸怒容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卫宣哭诉道:“公子,你看着行货如此粗鲁!”
卫宣双眼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有人意图窥探我卫家工艺,拐带我卫家工匠,你是否知情?”
“二公子,凯冤枉啊,凯真不知道这事啊。二公子,你也知道的凯一直在安邑,最近才来洛阳。”
卫宣当然不信,自己的工坊工匠和杂工都参加过军训,内外都有守卫,想要顺利进入工坊拐带工匠必定是里应???????????????外合。
卫宣紧盯着王凯的眼睛:“他们是谁?”
王凯心虚地躲开了卫宣的眼睛,低下头摇摇头。
卫宣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传令兵说道:“周仓守卫不严降级为军侯仍旧领原部曲,再有差池两罪并罚。马钧御下不严罚俸三月。”
周仓和马钧再次拜倒:“多谢主公开恩。”
卫宣这次没有安慰两人而是继续说道:“传令王凯守护工坊不力,导致外人与工匠接触,造成严重后果,王凯及所在部曲所有屯长斩首,头颅悬挂工坊门口示众!”
闻言就连对卫宣惟命是从的典韦也是愣住了。
王凯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二公子,饶命啊,凯真不知情啊,凯疏忽了,给我几天时间凯一定会将人找出来。”
卫宣冷冷地说道:“晚了!”
周仓和马钧也是连忙跪下替王凯求情,卫宣摆摆手:“周仓,你要记住,若是让人潜入兵器工坊,自你以下体执勤将士一个不留!”
周仓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敢继续为王凯求情,马钧想说话,见到卫宣满脸怒火又忍住了,平心而论,除了当初卫宣派人将他强行带到安邑有点不爽外,卫宣对待他和所有的工匠都非常不错,甚至一些重要岗位的工匠家属都被卫宣安置在安邑或者洛阳城内,住宅都是卫宣提供的。但人多了总是会有见利忘义之辈。
马钧正寻思着今后如何加强工匠管理,卫宣又开口了:“回去告诉工匠们,表现优秀者可以推荐子侄免费入小学,再有三心二意这宣杀他家!”
闻言马钧连连点头:“马钧替大家谢谢将军!”
卫宣摆摆手:“都下去吧,好生做事,宣不会亏待你们,有敢懈怠者王凯就是例子!”
众人见状不再多说,各自离去,典韦名人拖着王凯准备到工坊旁边去行刑。
消息传出,自然有不少河东老人前来替王凯求情,卫宣一律不见。他现在伸出四战之地,不小心一点早晚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