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动的,也想动的,可是他捏住了她的小脖子,压住了她的手,连她的双腿被他他夹在腿间。
实在暧昧。
他的气味依旧如故,摧枯拉朽。
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味掩盖。
而他在她发间嗅“你身上好香。”
“她们经常变成你的模样骗我,还想杀我,幸亏被我识破了。”
晚晚一愣,有人扮作她骗他,还想杀他?
他接着道“晚晚,我是不是很聪明?”
他撒着娇,用鼻尖去蹭她的耳垂,“晚晚可以亲亲我吗?”
亲你个麻花枕头!
晚晚已经确定了,他现在喝醉了,醉的二麻二麻的,胡言乱语一大堆,还是对着一个可以代替她的傀儡。
混蛋混蛋!
他怎么可以对着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发情?!
晚晚因醋意大发使劲儿挣扎,终于转过脸去看清他如今的模样。
他双眼迷蒙,睫毛一眨一眨,脸颊绯红,整张脸都泛着可爱的光泽。
看她回头,他垂眸浅笑,张嘴便喊“姐姐。”
声音甜糯,一如梦中十六岁的少年。
“我变兔子给你看。”
下一秒,他催动妖法,化出了妖相。
是晚晚心动到窒息的模样。
他将自己的耳朵送到她唇边,低声道“姐姐咬。”
晚晚眼睛都红了,涌上她心头的不是惊喜,而是气愤。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是说只给她一个人看他的妖相吗?
这具身体到底是谁的?为什么要给她看?
她别过脸,等着吧,渣男,等她睡着就在梦里打他屁股,掐他的腰,捏他的小迟夙,让他跪下来求她饶了他。
可一转头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
如冰如雪的少年,眉眼间如有星光飘落,低垂下来的眼眸,泛红破碎,如黑暗中开着的血红罂粟,散发着堕落之美。
阴翳沉寂。
他是要勾她堕落吗?
晚晚扭过头,不敢再看他纯洁又**的表情,可他突然解了她的禁言术。
他掐住她的腰,“晚晚,你让我等的好苦。”
他收紧了困住她身体的手臂,像一株拼命汲取阳光的藤蔓,死死地缠住她。
“新婚不久就用死遁离开我,你算不算对我始乱终弃呢?”
晚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已经知道我回来了?”
“动物是靠气味来分辨伴侣的,何况,我们曾经神魂交融过。”
在他化出妖相的那一瞬,他就感知到了她的神魂。
他突然笑了一声,这笑意又有点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不如他表面上那般乖巧,他爱自残自虐,爱濒临绝望的痛苦。
更爱她,爱到想毁灭她。
那是一种极致美妙又令人窒息的反差。
他骨子里从来都不是卑微的,但他想让她高高在上,享受他对她的俯首膜拜,然后再残忍地撕碎她和她的骄傲,他想看她哭泣着向他求饶,依附于他,再也不敢离开。
如果他对她做更可怕的事呢?
他好像开启了什么机关,轰隆隆的响声传来,一座巨大的笼子从地面升起。
晚晚吃惊地睁大眼睛。
“即便是你回来了,我也要将你关起来。”
“我要你做我的笼中雀,掌中蝶。”
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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