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与林伊然废话，徐胜楠转移了视线，在电梯停下的一瞬间准备离开。

林伊然事先挡在了徐胜楠的身前：“你要离开，顾总可是没有阻拦你。如果你将过去的事情与我说清楚，我倒是可以给你这个台阶下。”

或许是担心自己真的被顾清墨辞退，又或许是担心顾清墨并不在意她的威胁。

徐胜楠眨了下眼睛，看向林伊然微微皱着眉：“去我的办公室。”

事到如今，她只能选择向命运低头。

是的，让她低头的是命运，绝不是林伊然。

徐胜楠早就换了办公室，比之前的小一点，也没有之前那么精致。

这五年徐胜楠经历了顾清墨多少冷漠，单单在办公室就能看的出来。

坐在沙发上，林伊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双断根的高跟鞋。

林伊然抿了抿唇，如果她没有追上来，徐胜楠脚上这双高跟鞋，应该也保不住了。

徐胜楠没有给林伊然倒水，她只是仰着下巴靠在办公桌前，眼神冰冷：“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话，我索性开门见山的说。当初我来到服饰，有人悄悄的找你，说了些不太干净的话吧。”林伊然面无表情的整理着袖口的纽扣，抬起眼眸的一瞬间，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模样。

五年前，厉家和白婧柔不顾一切的阻拦她，在她进入服饰时，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林伊然不傻。

她从前不想计较，便不提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