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愧疚感再次油然而生。
林伊然缓缓的垂下头,帽檐遮住了半张脸。
对于白婧柔所说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顾清墨提起。
顾清墨似乎已经看出林伊然的情绪,他转过身淡然一笑:“我猜,你是听到了什么让你彻底失望的消息吧?”
林伊然抿了抿唇,这个男人似乎比厉寒轩要了解她。
他了解她复杂的情绪。
林伊然暗自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犹豫不决:“顾总,厉氏集团是不是一直在威胁你。”
“是。”
顾清墨的回答很干脆,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再次转过身面向湖水的方向。
林伊然顺着顾清墨的视线看向前方:“是厉寒轩还是厉家爷爷”
“林伊然,这很重要吗?”林伊然的话音未落,就被顾清墨急忙的打断了。
他的语气不再像刚刚那样平静,反而多了些焦急。
林伊然紧咬着嘴唇:“是,很重要。”
对于顾清墨的疑惑她没有任何的犹豫。
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厉寒轩还是厉家爷爷,这个答案对于林伊然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