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赵老夫人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可要是坚持下去,赵嫤到最后也不松口,这怎么办?”赵文俊有些忧虑:“蒋晴柔背着我连买卖宅子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我绝对不可能原谅她。
我和她,终究是要和离的。”
“那也可以等等,就算是赵嫤真的不松口,也要等着银子用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说。”赵老夫人只想叫他拖着。
赵文俊点点头,又道:“不过,母亲我回来的路上也仔细思量过了。
咱们这样坐吃山空是不行的,还是要找点生意做做。
但要是照着母亲的意思,如果我做生意,蒋晴柔到时候走也还是要分走一些的。
我想着,不如就以母亲的名义,到外头去开个铺子,或是投些银子做什么。
这是属于母亲的私产,蒋晴柔到时候就算是走,也不好分母亲的东西走吧?”
“是这个道理。”赵老夫人很是赞同:“不过,做什么生意还是要慎重一些,后面咱们再商议。
毕竟只有这么点银子,要真是亏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母亲说得是,儿子明白。”赵文俊点头答应了。
午饭过后,赵嫤窝在踏榻上玩九连环。
“姑娘,姑娘。”惜时跑了进来,手中拿着几张银票:“赵文俊叫人将银子送过来了。”
“我看看。”赵嫤放下手中的九连环,坐起身伸手去接。
惜时双手将银票送了上去。
赵嫤接过来,仔细的看了银票上的数额,算了一番点点头:“不错,确实是五千两。”
她说着,又将银票递了回去:“收起来。”
惜时笑嘻嘻的答应了,拿着银票去翻柜子了。
惜雨在一旁问道:“姑娘,赵文俊那里可不止这么点银子,姑娘不再去要一些吗?”
她想想就觉得姑娘吃亏了,给赵文俊垫了那么多银子呢。
这才回来多少?
“不用。”赵嫤笑了笑:“让他们盯好了赵文俊和蒋晴柔,看看他们接下来有什么举动。”
“姑娘。”惜时收好了银票,听到赵嫤问这个,立刻走过来道:“奴婢方才在门口才得了消息。
听说吃午饭的时候,老夫人劝赵文俊,叫他暂时不要和离,说手里头银子紧,要是和离蒋晴柔不免要分一些去。
他们还商议着,要做点什么生意呢。”
“做生意?”赵嫤笑了笑:“那倒是挺好的。”
“姑娘,看他们做什么,咱们到时候把他们的铺子都弄倒了。”惜时紧跟着道。
“不用。”赵嫤摇摇头:“赵文俊想做就做,我不会干涉他。”
赵文俊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材料,十有八九是会亏得血本无归的。
若真是叫他踩了狗屎运,财运亨通,那以后也是扶玄的东西,她倒是不介意赵文俊去做生意。
“姑娘真是大度。”惜时点头夸了一句。
要是她,她就要叫赵文俊永世不得翻身。
“姑娘!”
聆风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赵嫤不由坐起了身子。
“您快去看看,赵文俊将蒋晴柔放出来了!”聆风笑着道:“也不知那蒋晴柔是不是这些日子被关的傻了,居然没有和赵文俊闹起来,反而做了一件让奴婢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她做了什么?”赵嫤站起身。
惜雨、惜时忙上前给她整理衣裙。
“她居然跪着给赵文俊磕头认错,还说她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这样,求赵文俊原谅她。”聆风一脸的惊奇:“姑娘,您说她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