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去县衙看看了,既然他们想抓,那抓吧。”慕瑾溟冷冷一笑,主动走到衙役面前,伸出手,“是要捆了我,还是要给我上刑具?”
寻常人一听要进县衙大门,不是拼命磕头求饶,就是吓个屁滚尿流。
而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年轻公子,不光不慌张,甚至面上还透着几分轻蔑。
轻蔑?
衙役眼睛一眯,拿起佩刀,狠狠地往慕瑾溟背后一砸。
“主子!”
景宇大喊一声,目眦欲裂。
慕瑾溟闷哼一声,看着气鼓鼓的衙役,质问:“即便要用私刑,也是要进了县衙再说,如今还没进县衙,你便想对我实行殴打,刚好,我去县令跟前,告你一状。”
“小子,你都自身难保了,就不要再狂傲了。”衙役冷冷一笑,“给我进去搜,看看他们还有什么东西在。”
“是。”
片刻后。
一个随从拿着个包袱,走到衙役面前:“刘班头,这里有包袱。”
原来他是刘班头。
慕瑾溟眼睛一眯,记下了。
刘班头将包袱打开,看到里头有七八锭银子跟一本通关文书,还有一个令牌之时。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将令牌拿起来,看了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慕瑾溟:“想不到啊,你们三人居然敢冒充东宫的人?”
他手中的令牌,正是东宫的令牌。
不过,他手中的令牌,是假的。
慕瑾溟刚来闵县,就觉得不安,已经将尚方宝剑连同象征自己的身份东西,让景宇放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等到彻底找到本次案情的源头。
再寻回,亮明身份。
刘班头手中的这块,只不过是慕瑾溟用来引他们上钩的。
“哼,我们本来就是奉命行事,什么假不假?”景宁按照先前太子的吩咐,故意装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太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们三人是太子的先行官,你们今天要是抓了我们,等太子到了,见不到我们,定要摘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