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回响(其二)(1 / 2)

说是阵地,其实不太恰当,毕竟他们并没有在这儿外面的叛徒们打战。这里是一隐蔽的下设施,坚固,牢靠。除了没有自动化火力以外一切都好。

这是一个中转,被他们用来在残破的城市与颂唱圣殿之间移,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在伊斯特凡三号上艰难地抵抗了一个半太阳月之久。

战争无处不在,白天与黑夜虽说并无区别。但阿斯塔特们并非神明,他们是超人不假,也需要休息。这时,这些地下的通道,就成了非常好选地点。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总能为他们恢复一些体力。

此时,索尔·塔维茨正坐在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惨叫声,表情严肃。

他对审讯其实没什么恶感,在战争中,为了获胜,有些事是必要的。审问俘虏是必须的,真正令他表情严的是弗兰克·卡特个自称惩罚者的男人,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为什么一个吞世者痛苦成这般模样?

又过了七分钟,半边身体都沾满鲜的弗兰克房间内走了出来“已经问清楚了。他们对你们顽强的抵抗很不满意,因为轰炸产生的风暴快要消散了,当它完全消失之时,他们会发起一次总攻。”

毫无感情的叙述着,声音之中没有任何波动“的连,坦克与重型甲部队很快就会被派往这里圣歌城?,名字不错。”

索尔立刻皱起眉头——如果弗兰克所都是真话,那只能意味着一件事。

他们的抵抗无法持续太久了。

尽管叛徒们由于轰炸生的风暴原因,无法向地面派遣支援与药。那些围困他们的叛徒虽然有着人数优势,但依然被他们打的溃不成。

这些天来,圣歌城里的每一条街道,如果叛徒们想要攻下,都要付出相当于他们两倍的人数来夺取。而果那风暴消散,则意味着他们的优势会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这绝对是个消息,可是,他又有么办法来阻止呢?

等等,这个男人。

索尔猛地抬起头,看着仍然带着头盔的弗兰,声音干哑“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是怎么穿过风暴抵达地面的?”

“你终于意识到这题了。”

弗兰克摘下自己的头盔,露出那张如同岩石一般粗粝的脸,眼眸暗沉如水“索尔·塔维茨,你已经死了。”

“什么?”

弗兰克旧自顾自地说着“所有人都死了,这里的所有人。”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一个既定的事。”

索·塔维茨注视着对方那双暗沉的眼睛,其中没有复杂的情绪,只有一种笃定——与此同时,那熟悉的头疼,它又回了。

“你们都死了。”弗兰克仍然在继续。“但你们所付出的牺牲是值得的,纳撒尼尔·伽罗驾驶着一艘船逃出了这里,成功将叛乱的消息带回了泰拉。”

索尔已经无去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了,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崩塌。他倒在地上,身体失去了以的强。只剩下一股深入骨髓的虚弱。

疼痛有如潮水一般袭来,万个画面在他眼闪过。有他抢战机在叛乱开始之初降落地面为忠诚派们带去消息的场景,有他与叛徒战斗的场景,他看到了许多东西,它们一个接的在他眼前闪过。

一刻不停,他在心中发出痛苦的嚎叫,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再无帝皇之的雅。四肢冰冷,生的力量逐渐在他体内褪去,与此同时,涌上的乃另外一种东西。

一种冰冷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