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对他人擅自报以信任会吃亏的(4K)(2 / 2)

“然后,他会让我拿着钱去给母亲买药,但是,她吃了再多的药也不见好昨天,我的父亲又回来了。我听见他半夜在偷偷哭泣,他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好。”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何慎言的话让奥朗多涨红了脸,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是多么的不靠谱与令人厌恶——别人干嘛非得帮助你呢?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还不忘记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不让里面的茶水溅出来。他看上去非常羞愧“我,我很抱歉,先生——”

“——干嘛要抱歉?”何慎言反问道,随后指了指那把椅子“先坐下,我们慢慢谈。”

“不,先生,我”

他本想拒绝,可看着何慎言认真的眼神,奥朗多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好不安地坐下了。

“没必要觉得抱歉,奥朗多。当你没法靠自己解决一些事情的时候,求助他人再正常不过了。听好了,孩子,我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所以我会帮你。”

他伸出右手,手掌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块小小的蓝宝石。何慎言随手将蓝宝石扔进奥朗多的怀里,不顾对方手忙脚乱的模样,他笑了笑,说道“但我也不是没有要求的,孩子。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只要我知道!”奥朗多忙不迭地点起了头,他虽然不知道这块蓝宝石能为他的母亲做些什么。但目前为止的所见所闻都令他十分相信这位神秘的法师。

“那些人是谁?”

奥朗多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停滞,随后,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吃惊,也越来越害怕。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怎么知道?”

这次,何慎言不笑了。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平静地说道“我是个法师,孩子,回答问题吧。”

奥朗多在二十分钟后离开了法师塔,他跑的很快。说不上是想快点回家见到母亲还是因为害怕塔里那位神秘的法师。

何慎言还坐在那把椅子上,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布满繁星的天花板,伸出手拉住了想要越过他偷偷跑到外面去玩的风的尾巴。

“少来这套,风,你别想又跑到外面去玩。”迎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何慎言笑出了声。

“话说回来”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叹着说道“还真是人言可畏啊,不是吗?我什么都没做,但在他们口中,我都快成神了。真是有趣。”

风呜呜的叫了两声。

“我不该吓唬他?不,我那是让他对陌生人提起应有的警惕心。况且,这算什么吓唬?”

“呜呜呜呜!”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个词?骗小孩的?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何慎言勃然大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一把拽着她的尾巴就拎着她往楼上走去。任凭风如何挣扎,她都没办法从那只白暂的手中挣脱出来,明明两人的体型差了好几倍,可她除了发出悲惨的、认错的嚎叫以外什么事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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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伤得很重,但我们好像没办法用猩红秘法让他恢复伤势。”

一名猩红秘社的成员站在塞恩面前,他穿着血液一般颜色的红色长袍,脸上还带着一副黄铜面具。猩红秘社的存在在帝国内不是秘密,他们类似于随军医师,但都掌握着血液魔法,能够快速使人恢复伤势,因此在军队里地位颇为崇高。

他们本身对于争权夺势倒也没什么想法,只是专注于血液本身——尽管帝国内有不少人对于他们的治疗方法颇有微词,但目前来看,猩红秘社仍然忠诚。

“哦?”

那名猩红秘社的成员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困惑“血魔法刚刚接触到他,就会被他的身体自己吸收。我们没办法操控他的血液或是令伤口自己愈合就好像,魔法的力量对他不起作用似的。”

有趣。

塞恩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自己的钢铁下巴,这人的描述令他联想到了德玛西亚的禁魔石。他们的战士在穿上由禁魔石打造的盔甲后,对于法师们可谓是天敌一般的存在。光是靠近就能让他们呼吸困难,无法施法。

但是一个人就能拥有禁魔石的能力,他是不信的。那群搜魔人的情报已经被摆上了他的桌子,他知道,只有法师们才会被搜魔人抓起来。战争早已结束了两天。德玛西亚此时已经从诺克萨斯的地图上除名了,那里此时正需要一个新的名字,作为诺克萨斯的一个新城邦。

“先退下吧,吩咐下去,让医师们一刻不离,吊着他的命。我会从国内再调一批药材过来,务必使他活着,明白吗?”

塞恩淡淡地说道,如果他所想的大差不差,那么,这个男人或许会成为他们在面对法师时的一柄利剑。

谈到法师他脑子里浮现出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甚至都没留意猩红秘社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营帐内再度恢复了寂静,塞恩平静地思考着。这点极为罕见,但他的思考显然没办法持续太久,作为一只军团的将军,他有很多事要做。

德莱厄斯推开营帐的大门走了进来,他风尘仆仆的,盔甲上甚至还有未干的血迹。显然,德玛西亚人虽然官方上已经投降,但民间的抵抗力量仍在运作。

塞恩看了他一眼,在确认他没受伤后,才问道“怎么了?”

德莱厄斯恭敬地低下头,沉声说道“是德玛西亚皇室的人嘉文四世,还有他们的元帅,想要见您一面。”

塞恩缓缓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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