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卡住,歪着脑袋想了想:“哦,男人自己长棒槌的能让女人生孩子,那春和有孩子了,没区别了!”
“住嘴!你才是个大棒槌!!”明兰若忍无可忍,再维持不住自己女帝高贵冷艳的面具。
她抬手就给景明脑袋瓜上捶了一下。
这女人怎么这个年纪了,还是这么生冷不忌!
华青还没嫁人娶夫呢!
景明呲牙咧嘴地揉揉脑袋,也没敢躲自家大小姐的手锤:“行了,她要不试试男人的味道,说了也不懂,她要迟早还要试试男人什么滋味,早点知道也没坏处啊!”
华青面红耳赤:“我我”
景明拍拍华青的肩膀:“得了,得了,你看着这世间男儿,有棒槌的经常就是个棒槌,没棒槌的,其实反而老实不是,瞧瞧咱们圣君曾经没棒槌几十年,现在也是个老实孩子,瞧瞧周老将军英明一辈子到老了,还因为乱用棒槌,自己成了个棒槌,还得给儿孙们擦屁股。”
华青脑瓜子嗡嗡的,满脑子就是——棒槌!棒槌!
景掌门姐姐这是在说绕口令么?
华夏语言博大精深。
但是有一点,华青倒是挺赞同的——
男人要么死了,要么没了棒槌才不比较不容易成为伤人的棒槌。
明兰若扶额,算了,她这辈子惟独面对自家男人和景明两个人,常常感觉无能力。
她还是想想要给春和什么添妆吧。
婚事前三日。
“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上官焰乔歪在龙椅上看奏折,忽然懒洋洋地开口。
齐玉尘刚准备离开,瞧着自家主子爷表情冷淡,又想起小太子今早再次拒绝提前登基,被爷揍了一顿扔出去。
他沉默了一会,简短地道:“春和说在她宫苑里摆几桌吃一顿酒就好,臣也觉得这样甚好。”
上官焰乔看了他一眼:“朕是该给你添妆了,是吧?总归是干儿子。”
齐玉尘:“臣不敢。”
您是九千岁时,那干儿子是打掩护用的您不要把对亲儿子的怨气,发泄到属下身上这个假儿子身上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