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退了一步,赶紧摆手:“没,我真没说!”
陈宁朝着她逼近了两步,不耐烦地嗤笑:“看不出来啊,你们关系这么亲密,你什么都跟他说!”
景明只觉得面前的男人个子高大,充满压迫感,她越发心虚,只能慌忙举手发誓——
“我真的没说那天晚上的事儿,如果我说了,叫天上一道雷劈下来,让我一辈子成个没武功的废人!”
她只是说了她可能把他身子打坏了,其实也是,他都失贞了,不是童男了,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坏”吧
陈宁危险地睨着她,总觉得面前的女人说话不老实,可她信誓旦旦地,还拿不能练武发誓。
这倒是叫他不得不信,毕竟面前的景明是个武痴,没有武功,她宁愿去死。
他冷淡地道:“那你跟卫野说了什么?他为什么送你野莓,为什么跟我说那些什么鹿血、虎鞭的话?”
如果换一个人对景明这样咄咄逼人,景明早就一脚丫踹飞对方了。
可换了陈宁,她心虚啊,于是假装纳闷地挠头:“那个啊,卫野和我聊东北疆特产,这不是就说上野莓之外的东西了吗?我要给京城里的兄弟们买点特产带回去啊,总不能拿野莓吧?”
一对上面前这位公子哥,她说谎的技术真是突飞猛进!
只希望,卫野不是个大嘴巴,到处出去说她今天说的那些话。
陈宁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冷哼一声,把那手里的野莓扔给她,转身就走。
景明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他衣袖:“你等等。”
“放开,别动手动脚的。”陈宁俊脸上一派冷淡地道。
景明收回了手,抱着野莓,有些无奈:“陈宁,我不奢求你原谅,但是能不能在同僚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至少不要表现那么明显,会叫大家和大小姐都为难。”
陈宁原本那些压下去的怒气瞬间又双叒升腾了起来,他冷笑起来:“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自己考虑,为了别人考虑,你可曾有真心求我原谅过一次?”
景明一脸认真地道:“我每天都希望你能原谅我,说罢,你要我做什么,说什么,只要不是背叛大小姐的事情都可以。”
陈宁瞧着她那样子,想起她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她真的不想对他负责。
再想起她跟卫野说笑的模样,他心情又冷又烦,似笑非笑地道:“行啊,你不顾我意愿睡了我一次,那就让我睡回来,多睡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