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南洛倾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棠悦脸上也是一副谁都别来打搅我的姿态。
等到走得远一点了,棠悦的兴奋感就克制不住了。
“天哪娘娘,那个花溪自作自受,刚才她那模样像是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为民除害。”
“那个好心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南洛倾的神情也带着几分愉悦。
昨日花溪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跑来挑衅,说了她好几句难听的话。
一日之内,花溪就挑衅了两次,南洛倾怎么可能让她安睡?
棠悦眼睛都瞪圆了,“怎么会?昨夜安风在子阳君那儿,娘娘又是如何把那女人弄到高塔之上?”
“借助一些工具就轻而易举了。”把常人觉得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的完成。
“娘娘可真是厉害。自此以后,花溪在大祁都抬不起头了,不知道她回西凉以后,还能不能像之前那般潇洒。”棠悦乐得看戏。
另外一处院子。
花溪把屋里能够看得见的东西都摔得稀巴烂。
花乘还好是躲得快,要不然也被砸了一趟。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今早醒来就已经看不见你了,找了半天,没想到你在那种地方挂着。”
花乘一脸的无语,昨日明明都好好的。
早就与她说过不要随便的招惹南洛倾这个女人,可她偏偏不听,这才落得这般下场。
花溪眼中染上几分血色,恨意从头到脚的弥漫出来。
“昨夜我们去见了南洛倾以后,你们先离开。我留下来与南洛倾说了几句话,也就只有这几句话的功夫,我就晕了过去。南洛倾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她几根针就可以把我轻而易举的定住。我一个人落到她的手里能够讨到什么样的好处?晕过去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最后一面见的是南洛倾,你说如果不是南洛倾害我,是谁把我弄到那高塔之上?”
回来的路上,花乘已经听了她说了很多遍,当下的耳朵都要听出来茧子了。
“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事情是南洛倾做的?二十层的高塔只有绝世的高手才可以上去。南洛倾又不是什么高手,怎么可能把你带上去?”
花乘觉得花溪这人就是不带脑子,怎么几次三番提醒的事情她都不能记住?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站在南洛倾的那边为她说话?到底我是你的师妹还是她是你的师妹?”
花溪的眼神凶得仿佛要杀人,而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花乘。
花乘打开扇子挡住半边脸,也挡住她那浑身的煞气,“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你也知道南洛倾那人诡计多端的很,如果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你没有听我的劝,非要与她过不去。”
花溪气得不行,她都已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了,自己的师兄竟然还怪她,觉得是她招惹南洛倾在先。
气急败坏之下,她只能拿起鞭子对着花乘一阵乱舞。
“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那你倒是去认那南洛倾当你的师妹,你在我这儿数落什么?难道我天生比那南洛倾差不成?”
花溪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拿她与南洛倾对比,而且还比不过南洛倾。
她喜欢秦御修,按理说,以她的身份喜欢秦御修,已经算是下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