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怎么看着是棠悦姑娘走过去?难道棠悦姑娘就是大哥的心上人?”
“那不就是要双喜临门了?前不久安雨大哥刚娶了郡主,这不转眼又有喜事登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大哥的喜酒。”
几人越聊越开心,根本不管安风的脸色是什么样的。
安风听不下去他们说得东西越来越离谱,故意板着脸呵斥道:“你们随便开我的玩笑无所谓。不要把玩笑开到棠悦姑娘身上,她还只是一个姑娘家,清白很重要。”
兄弟们也没有恶意,笑了几声以后就没有再聊。
倒是安风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之后几日总是时不时的想到此事,然后又瞧瞧的红了脸。
若是问他怎么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碰上棠悦以后总是想得多。
而两人都在王府之内,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一开始棠悦都十分热情的与他打招呼,可安风总是表现得很别扭,棠悦稍一想就把这些复杂的想法给丢了。
男人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总是时不时的抽风,令人捉摸不透。
近来娘娘总是懒洋洋的,一副累着的模样。
棠悦见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既欢喜又心疼的帮她按摩热敷,盼着她的身体能早些舒坦一点。
“娘娘,奴婢近来可听说,朝中大臣,不论官大官小的,都挤破了脑袋要来见王爷,说是想让王爷帮帮忙和子阳君说一声,看看子阳君能不能帮忙治个病。”
棠悦手巧的帮她捏肩捶腿,瞧着便十分的勤快。
“他们自己怎么不去?还算计到御王府头上来了?”
南洛倾懒洋洋的坐在树荫之下,舒服的眯着眼,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
七宝阁与紫光殿送来上百样价值连城的药材,其中就有秦御修所需要的几种。
用了药,秦御修的身体以立竿见影的速度好了起来。
有了精力以后,南洛倾还以为他得去处理他的一堆烂摊子和雄图霸业。
不曾想,秦御修天天缠着她玩一些闺房的乐趣,折腾得她这几天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但秦御修在那方面必然是极让她满意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乖乖听话,日日留在府中不出去。
近几日东渡之人又开始不老实,时不时的侵犯边境。
有一堆事需要他来处理,南洛倾这才能闲下来。
“依奴婢看,都是一群踩低捧高、见风使舵的小人。娘娘不必太费心,也不必过于认真的理会。如果娘娘嫌他们烦,奴婢可以想办法把他们都赶着。”
“赶走倒是不必,可这些人也得罪不得。”
南洛倾闲着无聊,拿出宣纸与炭笔画起了正兴堂的新款首饰设计图。
“娘娘竟还有害怕得罪之人?”棠悦这么问都是出于好奇。
毕竟娘娘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怕得罪人?
“自然是能不树敌就不树敌。”南洛倾在上京树了不少敌人,其实中立的人更多,力量也更加庞大。
她也想着把这些中立的人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
之前是还没有想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如今他们上赶着送上门,她又怎么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