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两人有一腿不成?
可都督清正廉洁,没有听说过好男风之类的传闻,又怎会和这小白脸牵扯不清?
“都督有所不知,这小子傲慢跋扈,还将我们金甲卫打得落花流水,下官这不是来报仇么?再说这家铺子已经欠苏将军不少兵器,下官这不是没有办法,才想着动武么?”
金鸣说得头头是道,好似不管怎么说,反正都是自己占理。
都督根本不听他放屁,“滚出去,以后再动正兴堂,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金鸣好歹在上京是个有头有脸之人,什么时候被外人指着鼻头骂?
金鸣阴沉下来脸,“都督,不是我说,你和这小白脸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处处护着这个小白脸,而不愿意站在有理的这一边。你这么做,就不怕惹怒了苏将军?”
他干啥啥不行,告状第一名。
有苏将军为他撑腰,就不信会在正兴堂一事上吃亏!
“死到临头了还死不悔改!正兴堂是御王的产业,你再动试试看?”都督自觉说了一堆,金鸣都没有反应,直接就将老底给抄了得了。
“御王……”金鸣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怎会如此倒霉?怎么就碰上这煞神?
之前从未听说过正兴堂是御王的产业,是什么时候改的?
金鸣再看南洛倾时,眼中的嚣张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想跪在南洛倾跟前磕两个响头,再抱住他的腿,求求他饶命。
得罪了御王能有什么好下场?
金鸣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的带着所有人离开。
赵江河等人讶异不已?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所有人都走了?
刚才那金鸣还气势汹汹,怎么这么快就服软了?
他们再次惊叹于小公子的强大,好像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儿,就已经赢了。
当然,让金甲卫安然无恙的离开,可不能解南洛倾的心头恨。
都督对着南洛倾小声道:“王妃娘娘,下官这么做您可还满意?”
都督与太傅是好友,南洛倾又是太傅的救命恩人,都督便承了这一份情,帮忙教训金甲卫。
南洛倾拿出一叠状书,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这些年金甲卫的罪行,只不过无人为无辜百姓伸冤,这些罪行便被压到至今。
打金鸣一顿并不能让南洛倾满意。
她要的,是对金甲卫赶尽杀绝。
“还得麻烦都督将金甲卫告上朝堂,这才是他们罪有应得的。”
都督倒为难起来,“对付金甲卫倒没什么,就是他们背后是国舅苏将军,惹怒苏将军,恐怕……”
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洛倾莞尔一笑,“这可不是本王妃不得罪,他们就能老实的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王妃不想瞧见一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苏家……本王妃等着他们。”
苏家使计害秦御修入狱,苏灵儿又曾对她当街下杀手。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还没与苏家人清算。
他们对垒,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都督心神俱震,收下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