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个男的,瞧见花旦那柔情似水的眼,心都化了几分。
秦御修大力的掰过她的脸,嘴角挂着嗜血的笑。
“本王玩你一个还不过瘾,哪儿想再弄个麻烦精?”
秦御修在气势上是寸步不让。
两人眼神对视又充斥着火药味,可在棠悦眼中,明明就是一对热恋的恋人在打情骂俏嘛。
王爷自然的搂着娘娘,娘娘还在为那戏子吃味呢。
其实刚才王爷偷偷看了娘娘好几眼,根本就没正眼看过那戏子一眼。
可惜娘娘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自然是没有发现这些小细节。
棠悦为主子操碎了心,天天都在玻璃渣里找糖吃。
玩她?
南洛倾可受不得这气。
她索性往秦御修的下腹处挪了挪,秦御修眸色微沉,脸色变得晦暗不清。
这个女人在玩火?
南洛倾不把他的异常当做一回事,开始与其清算西苑的事情。
“王爷当真是有钱没地方花,把西苑拆了玩?”
“西苑本就是本王的地儿,本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王妃有意见?”
南洛倾轻哼一声,不屑于秦御修的明知故问。
西苑本就是她住的地方,一声不吭的把西苑拆得只剩下地桩,不就是要让她无家可归?
“我既是王爷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那么御王府的地怎么着妾身占一半。王爷就不应该动那部分属于妾身的。”
南洛倾气得小脸绯红,亏她还为了秦御修买了三千里的灵丹妙药。
秦御修听到“夫人”两个字,眉眼间的狠厉被冲淡了许多。
秦御修瞥见她的脸,试图伸手轻抚发顶,刚伸出去手又后知后觉的收回来。
他和南洛倾还在冷战,他可不能先低头。
若是南洛倾愿意低头,他愿意考虑两人的关系缓和些。
南洛倾见秦御修走神,愈发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
刚才看花旦唱戏的时候怎么不走神?
南洛倾蓦然起身,脊背挺得笔直,“棠悦,走。”
这地方她待着憋得慌。
可得换个地方透透气。
眼看着南洛倾离开,秦御修的脸再次沉了下来。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好哄?他把西苑拆了代表什么意思,她会不知道?
不就是让她来主院住,要不然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南洛倾离开半响,棠悦都没有跟上,而是抱着花不知所措的看着秦御修。
秦御修扫了她一眼,似乎是在问她,为什么还在这儿,而不跟着离开?
棠悦压下心底的恐慌,深吸一口气为南洛倾说话。
“王爷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家娘娘,她今日出去是为了给你找治腿的药。这优昙仙花是娘娘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娘娘一心只记挂着王爷,王爷可千万不要误会了娘娘的好心。”
棠悦一口气说了许多,不敢看秦御修的眼睛。
“花留下。”秦御修眉头紧拧,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太好办。
原来南洛倾出门这么久是给他找药材……
可刚才待了那么久,为什么一句不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