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修极低得笑了声,笑声慵懒又矜贵,与这地牢格格不入。
即便是在泥潭中,也能给人端坐云端的高贵感。
“你是说本王是鸡是狗?”
南洛倾心中压着事儿,无心与他贫嘴。
“妾身可没这意思,王爷倒是喜欢对号入座。都已经这样了,王爷还有心情玩笑不成?”
真不知道该说秦御修心大还是已有对策。
“御王府就此倒了,你为何不离得远远的?”
秦御修眸光幽深,锐利的视线如箭,似乎要将她的心给射穿。
是有什么不得人知的秘密么?
他阴沟里翻船随便一猜就知道是秦宏业动得手,但他不知有没有南洛倾的手笔。
南洛倾听出来他话语之中的试探,风轻云淡的应对。
“妾身是御王妃,御王府倒了,对妾身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再说,妾身要想再找一个像王爷一样姿容的夫君,可不容易。”
南洛倾暧昧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灵巧殷红的舌头舔了舔下唇。
秦御修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勾起她的下巴,略带侵略的视线描绘她的樱唇。
安风与安雨识时务的扭过头去。
南洛倾身子后靠贴着墙,睫毛轻颤,故作镇定道:“王爷的病不严重了?还这么折腾?”
这儿是地牢,还有两个人围观,秦御修不会是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吧?
秦御修慵懒的眸光冷了几分,指尖细细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淡淡的药香萦绕着她的鼻息。
“躲什么?不是说对本王的容颜难以自拔么?”
南洛倾明了,秦御修这是半点亏都吃不得,非得要看她窘迫的模样。
可她素来是个遇强则强的性子,同样不愿服输。
她柔弱无骨的手掌钻进秦御修的里衣内,摸了把他的腹肌,指尖继续在他的身上游走。
秦御修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他遏遏制住怒火,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你是想在天牢被人看一场活春宫?嗯?”
上翘的尾音挠得人心痒痒的。
南洛倾往秦御修的身上贴了贴,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脖颈,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而此刻的南洛倾就像是只猫儿一样半跪在他的怀中,脂粉艳丽,胸前春色旖旎。
“王爷若是不介意,妾身自然是乐意的。”
秦御修推开她,继续保持一开始靠墙的姿势,缓缓闭上了眼。
暧昧得气息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天牢之中只剩阴冷的腥风。
“看在你救了本王的面子上,饶你一命。若有下次,小心你的小命。本王心中,只有玉绻一人。”
秦御修不知为何面对南洛倾时会有这么多的失控。
明明他喜欢的一直是宋玉绻,怎么可能会出现偏差?
南洛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倒是挺喜欢看秦御修无可奈何的模样。
宋玉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