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倾小心翼翼的将沉睡的毒虫收回瓷瓶中,随口答道:“那王爷未免想得太轻松了些。此毒虫说明,王爷身上中得不止一种毒,想要解毒的难度又上升了一层。”
“你没辙了?”
尽管秦御修极力表现得很正常,但他眼中还是有一闪而过的失望。
“那怎么可能?全天下都没辙,本王妃也有得是办法。既然已经发现了,解起来就有眉目了。”
毒虫阴险得地方在于隐蔽得很深,多年都不会让人发现它的存在,就在不知不觉中蚕食宿主的身体。
而解决办法,她隐隐记得古书中有记载,明日再翻看下古书便明白解毒的办法。
“你说,这毒虫是西凉皇室所有的?”秦御修记得自己腿上的毒是与东渡大战后留下的。
是东渡人在兵器上淬了毒,这才伤了腿。
那西凉的毒虫又是因何而得的?
“的确,毒虫是西凉人下的,腿伤是因东渡人得的。看来王爷得罪了不少人。”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命实在硬。
西凉属于各国中兵力较弱,但有至高无上的医术,与其他各国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各国的药材与医术都得从西凉来。祁国与西凉也和平多年。
西凉与祁国能有什么渊源?竟然恨不得他马上死?
秦御修失血过多,有几分眩晕之感,腿上的伤口还在淌血,他招手让南洛倾治伤。
南洛倾直言拒绝,丢给他一瓶药膏,“王爷刚才捏妾身的手倒是挺大劲的,既这么有劲,不用倒浪费了。这么小的伤口王爷自己处理即可。”
秦御修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怀中,粗暴的撕开她手臂处的衣裳,露出一片红肿的擦伤。
他刚才捏着她手臂的时候,就感受到她手臂上的伤口。
“怎么弄的?”
南洛倾轻笑一声,直言不讳道:“王爷还好意思问妾身的伤是怎么弄的?还不是王爷的爱慕者嫉恨妾身,在街上疾驰骏马,要不是妾身身手快,早就成了马下亡魂了。”
秦御修想了一会儿,联系她所说得,很快锁定一人。
“苏灵儿。”
“王爷心里有数就行。”
南洛倾转身去研究那半死不活的蛊虫,似乎蛊虫都比秦御修身边的莺莺燕燕有意思些。
不过苏灵儿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全都记下,以后可别让她赚见,要不然有苏灵儿的好果子吃。
两人累了就各自睡下。
翌日天一亮,南洛倾与秦御修一同出门。
刚打开门,就瞧见楚萱儿在门口兴奋的踱步。
“表哥,我要告发南洛倾私通!”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她等到机会了,不枉费这些天她吃得苦。
秦御修昨夜排了毒血,今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此时他眉头一挑,示意楚萱儿好好说。
“和谁私通?”
“昨日我的侍女瞧见南洛倾在外面和男人勾肩搭背,那就是妥妥的给表哥你戴绿帽。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表哥你还是早些将她休了,再浸猪笼!要不然御王的面子往哪儿搁!”
楚萱儿激动得瞪大眼,恨不得手舞足蹈的给秦御修演一出。